“如何赌?”
“老夫只求鬼君能放老夫一条活路!”
“杀了这个女人,看……”
还没看清是如何个行动,花儿已洁净利落的一刀子精确无误的割破了青衣女子的脸,而青衣女子还是像个木偶普通,仿佛这一刀子不是割在她的脸上般。不疼不痒。
“有你在老夫手里,看鬼君还如何敢杀老夫!”
“恰好一寻回你爹,他倒好,竟说不想再与鬼君斗下去了,筹算拿个女人勒迫鬼君,乃至是祈求鬼君放你们父子一条活路!懦夫!”
我却僵着脖子愣愣地看着全部被红光包裹着的婴灵,看到它眼睛里浮泛的绝望,只需一眼心就像被尖刀绞碎一样。
直到身上的绳索解开,我还是是昂着头盯着婴灵,仿佛溺水普通试图大口呼吸,背上早已汗水涔涔。
最后看了眼萧莜白,缓缓闭上眼睛。
“老东西,你做甚么!”婴灵猛地飞扑过来。
我猛地头皮一阵发麻,扭着脖子看着背靠着树身的老干尸嘴角滴着口水,阴测测地来了句。“是先将你的脑袋拧下来一口吞掉,还是先拧下你一只胳膊渐渐咀嚼地好呢?”
明显就跟萧莜白分离了没多久,却在再次听到萧莜白的声音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受。
“啊!如儿!我的如儿!我终究再次抱到你了!如儿!我的如儿!”终究花儿手一松,竟是直直将女子一把推向扑过来的青蛇妖。
“你卸她一只胳膊,本君便卸你爹娘一人一只胳膊!……比比看,是谁先撑不住了?”萧莜白目光狠厉地射向婴灵。
青蛇妖却闻若未闻,女子移到哪,他便扑到哪,失利再多次,也会爬起来持续,誓要把女子搂在怀中不成。
本来回过神的青蛇妖想要带着如儿回身去找婴灵时,却发明他早已被困在了萧莜白下在如儿身上的结界网内。“啊!甚么东西!放开我!”
萧莜白弯了弯嘴,“脱手!”
同时花儿手中还牵着一个青衣女子。
杀人于无形,我立即闭住了嘴,这个小家伙还真敢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