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莜白,还真是不会照顾本身啊!
“哈啊?”被他那股子肉麻劲弄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谁知我刚抬起脚,那人的手掌便理所当然地覆在我的手背上,带着炽热的温度,“别听他的!跟本君走吧!”
萧莜白怒不成遏地大喝一声,猛地向这边扑过来!
我内心一惊,“谁那么大胆敢从人君宅子里拐人啊!”
“感谢你帮了我,但我想晓得为甚么?”
在我对着他走神时,他指腹趁机擦着我的脸颊滑下,屈起手指勾起我的下巴,密意款款地看着我,用情深如许的调子好似恋人耳间的呢喃,“本来她就是以你的面貌变幻的。”
雨势渐大,滂湃大雨哗哗地下了起来,暴风吹着敞开的木门咯吱咯吱乱响,我猛地打了个激灵,再昂首时,屋里哪另有赵长青的身影?
清风吹过,那人紧贴额头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文雅的弧线。
“谁是魅?……啊!”我瞥了他一眼,雨帘里一抹伟岸黑影立在院中,不躲不避,任雨水洗唰在他身上,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抬手表示来人看向身后,“鬼、鬼君!”
我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松了一口气,身子一松,径直倒回床上。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道:“鬼君说我是甚么我便是甚么吧。”
俄然下巴一松,那小我松开我,退开些间隔,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笑得前仰后伏地,“不吓你了!看你小脸吓得,腊白腊白的,她如果瞥见必定又要与本君闹别扭了!……跟本君走吧!”伴跟着他狂放的笑声,闪电划破他身后的雨帘。
“放开我!”我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谁知他只是悄悄的在我手背上一点,我全部胳膊顿时就麻了,再使不出一丝力量,乖乖的任他抓着。
就这么走了?一声号召都不打一下吗?
一声闷雷猛地冲出浓云的束缚,撕碎云层,落在了屋外!
“啧啧!瞧他一副困兽样!”阿谁叫作东方昊天的家伙一边扯着我的手猛地向中间一侧,一边指着萧莜白放声大笑,一双眼眯得像弯弯的玉轮,特别讨打!
轰!
看到赵长青时,我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若不是赵长青设想让我听到他与萧莜白的对话,我或许还一向被萧莜白蒙在鼓里吧。
“人君?”
身材挺拔高颀,站在门外,即便现在满身早已被雨淋湿,却还是给我一种说不出超脱出尘的感受,仿佛天人普通。
踩着鞋,猛地来到门边,屋外大雨像一片庞大的瀑布,横扫着院落,雷在低低的云层中间轰响着,震得人耳朵嗡嗡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