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剧痛,让金越浑身抽动的同时,忍不住向身后倒去。左手紧紧握住断臂的位置,神情痛苦的扭动着身材,大半的胳膊,也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
约莫一盏茶的时候过后。
现在本身身上手腕,已被黑衣修士见地了大半,再想像先前那般出其不料,胜利的机遇实在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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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金越这般谨慎,黑衣修士本来还存有的那点谨慎思,也垂垂收了起来。
盯着对方消逝的树林方向,察看了好久,确认对方的确已经远去以后,金越这才缓缓来到对方丢下的那几包东西面前。这些油布包裹,表面各别,想来此前被二人半路伏击之人,确切不在少数。
之前能如此顺利,轻松击杀黄山男人,一来是二人过分粗心。二来,也是因为对方对本身的手腕没有一个清楚的熟谙,让本身钻了空子。
并不是金越不想借机偷袭对方,而是有了之前天雨针突袭的一幕,对方言行举止之间,没有给人留下任何可乘之机。就连发挥御风术逃离,也是在跟金越拉开了相称长的一段间隔以后,才回身敏捷分开。
“呃..啊...”
金越涓滴没有收起符宝的筹算,一双眼睛尽是笑意的看着对方。实则心弦紧绷,一刻都不敢松弛。
金越敏捷将手中包裹扔回空中,只见触碰包裹的右手掌心,开端敏捷窜改成淡青色,同时手心处还传来阵阵酥麻刺痛的感受。
眼看着毒气顺动手心,不竭向手臂方向延长,金越顿时被吓的一头盗汗。快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匕首。目光明灭,踌躇了两三个呼吸摆布,金越门牙一咬,挥动匕首向淡青色的手掌斩去。
想到这些,金越只能无法的摇了点头,伸手拾起地上的油布包裹。可就在油布包裹动手的刹时,金越面色顿时一变。
血丝满布的双眼中,总算规复几丝腐败。
就在金越一心考虑着,要如何击杀对方之时,劈面一脸谨慎的黑衣修士,俄然冲金越大声喊了一句。
“道友能击杀佟禄,手腕心智确非常人所及,现在又有符宝在手,鄙人实在不想再和道友持续恶斗下去。信赖道友也是聪明之人,看得出你我二人持续相斗,胜负有未可知。如果最后两败俱伤,就此落空试炼资格,或者死在这里,这都不是我想要见到的成果。”
即使已经在内心中做了充沛的筹办,可断掌的剧痛,还是让金越忍不住额头青经爆凸,清秀的面庞涨的通红,一双眼睛尽是血丝,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
“哦?你就一点也不在乎我杀了你的火伴?”对于黑衣修士的一番言辞,金越并没有给出切当的答复,而是话锋一转,指了指远处尸身乌黑的黄衫男人。
“嘿嘿,也罢也罢,这个建议既然是我先提出来的,为表诚意,我先分开便是。”
有了之前黑衣修士在天雨针下毫发无伤的一幕,外加此时,对方一脸慎重的撑起元光罩。金越晓得,再想用此类手腕偷袭对方,已经是不成能的了。
“呵呵,我与他本就没有多少友情,相互联手,也不过是为了顺利通过此次试炼罢了。现在别人都已经死了,就算之前有点友情,也已经随风而逝了。”
“不好,入彀了。”
说到此处,黑衣修士话音一顿,从怀中取出几个油布包裹扔在地上,持续道:“这些是辛某沿途击杀别的试炼者所得,就当是给道友赔罪,以赎此前冲犯之罪。道友如果感觉辛某说的在理,那么各退一步,先前结下的梁子,就此揭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