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计划?”
冯子德走到本身的办公桌前,端起个茶杯,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这才抬眼瞧我,“你不是要奉告我谍报吗?那么说吧,可骇构造的基地在哪儿?有多少人?有多少设备?关于诊所的谍报又是谁流露给你们的?”
“如许啊……”
机遇来了,我趁其不备,一把夺过他的手枪,反过来指着他的脑袋,“诚恳点啊,诊所的大门已被攻破,我们的人顿时就杀到!”
冯子德猝然停止了哭喊,抬眼用力瞪着我,咬着牙说:“你觉得贫苦出身的就必然是好人吗?他们只是没有获得机遇罢了,一旦抓住机遇,只会比富人更狠。就拿之前的罗杰为例,你觉得罗杰就是纯真的受害者?长生会的富人就都是好人吗?”
“你甚么意义?”
“你一点都不晓得?”我还是不太信赖他的话。
“切,你少说风凉话!你觉得这个分钱的主张是谁教我的?你罗杰本来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冯子德还未讲完,突然一声巨响,全部楼都闲逛了起来。
冯子德俄然冲我笑了,并且笑得非常诡异。
“哼,你刚才不是问我,有甚么证据能证明你不是刘永久吗?奉告你吧,就算你规复了影象,你也不是刘永久,因为你现在的大脑底子就是罗杰的!”
“我钱再多,和刘永久比拟,也只是九牛一毛。钱这类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啦,哈哈……”
茶杯也倒了,茶水洒了一桌,构成一面小镜子,映出了冯子德惨白的脸。紧接着从一楼传来狠恶的枪战声。
“如果我现在叫保镳出去抓你,对你天然是倒霉,对我实在也没甚么好处。不如……你持续把刘永久演下去。我们能够趁着这几天柳常青不在,我帮你规复身份,担当刘家财产,你再把钱分给我一半。如何样?这个主张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