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惊喘一声。
太阳穴绷得胀疼,一下一下的。她感觉酒精开端上头了,加上之前还残留了些红酒的后劲。
江年宴咬牙,嗓音暗哑,“虞念,真有你的,你行!”
她严峻,她惊骇,重点是她不会啊……
是你,很高傲。
江年宴伸手举高她的脸,拇指悄悄蹭了她沾酒的唇角,就势撬开了她的唇齿探了出来。
一样洗过澡的江年宴固然也用了同一种浴液,可除了松柏气味另有浅淡皮革之气。
江年宴并不筹算灌她,问,“还喝?”
她的唇顺着他的下巴一起向下,吻上了他的喉结。
长发的发梢还未干,几缕钻进浴袍的衣衿里,伸向完美的沟壑,引诱勾人。
江年宴也没恼,冲着她举杯表示了一下。
禁欲的大要,狠戾偏执的内里。
“我不是……”
江年宴看着她,微微垂着的脸,脸颊坨红,都雅的黛眉因酒精上窜而蹙紧,却平增了万种风情。
室内光芒暗淡,墙壁上男女身影堆叠交缠。
他一条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暴露的手腕骨骼性感,手指苗条,手背上模糊青色血管蜿蜒而上直到筋肉清楚的手臂,一并又隐没在红色的浴袍衣袖里。
他的喉结转动一下,大手撩开她得浴袍,摩挲着她的腰窝。
虞念冲完澡后,伸手抚了镜子。镜子里的一张脸因为酒精的原因另有些微红,眼角多少风情。
虞念抖着唇,“我……没有,没有那些男人。”
女人额头和后背都疼得生了薄薄一层细汗,睫毛颤抖得短长,眼角潮湿。
解开他浴袍带子的时候手指都是抖的。
直到虞念疼得惊呼出声。
浴袍前襟微敞,暴露大片胸肌,深麦色性感。他似有好耐烦地等她,不紧不慢地喝酒。
他俯身下来,滚烫的薄唇贴着她仍旧潮湿的眼角,沙哑言语间还透着狠劲,掐着她的软腰——
男人的唇方才还是微凉,但胸膛炽热,并不比她身上的温度低多少。
头顶男人轻笑,“虞蜜斯,你在我这买醉来了?”
虞念抖着唇,“宴少,请你……”
虞念在他身边坐下。
下认识就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也毫不松弛地圈住了他的腰。
她干脆抓过江年宴的手腕,杯子抵唇一饮而尽。
虞念感觉本身有一点点晕了。
可接下来呢?
有淡淡松柏的气味,清远崇高,一如江年宴身上的气味。
他松了手。
她没穿本身的衣服出来,直接裹了浴袍,既然都到这步了就没需求再扭扭捏捏。只是该严峻还是严峻,她需求再借助酒精来麻痹本身。
可心脏在咣咣狂跳,脑筋里还是方才看到的画面。
江年宴抬起她的脸,见她满脸通红,眼里似鹿般惊骇。微微一笑,“虞蜜斯的反应很令男人高傲。”
虞念感觉呼吸一阵紧过一阵,很久后她笨拙地坐在了他身上。
可实际上头顶的眼眸里翻滚着烈烈情欲,是能将她吞腹的贪念。
必定是想杀了她的眼神。
她甘心有过一些男人。
轻点这两个字终究没能说出来,她感觉,矫情。
像是用文明禁欲的体例掩蔽骨子里的狠戾和狂野。
虞念下认识扭开腰,却被他大手控住,转动不得。
江年宴没反对,将酒杯递给她。
虞念盯着他控着酒杯的手,筋脉清楚,擅掌控的手。
他对她各式刁难摧辱,还在乎这些?
像他说的那样,只要在他身边,她就不消有顾虑。
虞念扬着下巴,美好的脖颈白净凝滑,衣衿处被江年宴方才那么一挑也是松动了,暴露的肌肤仿佛白玉,耀得对方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