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想了想,“挺晚的了,大半夜。”
虞念倒是对这气味不陌生,冷不丁就回到了缠绵含混的场面里。
虞念心口一窒,啪地一下将药盒扣在餐桌上。
仿佛好久没吃到正宗的桂花糕了。
虞念不明就里问是甚么。
“这是甚么?”她问。
虞念明白她的意义,轻声说了句感谢。
她那句话裹着笑声,也不晓得树下的阿宴有没有听到,他只是朝着这边看了一眼。
此人思路清奇,如何想的能把药跟桂花糕放在同一个点心盒里?
唇齿留香,咽下去连喉咙里都还在回着甘,久久未散。
可恍忽间感遭到的阿谁吻……是江年宴吗?
“宴少叮咛旅店做的?”她游移。
“他如何……让你们做桂花糕了?”虞念喃喃。
“是。”管家浅笑。
手机那头迟迟没动静,弄得虞念都没心机吃早餐,一颗心就在那提溜着别提多难受了。
实在对于这类场合虞念是很架空的,名媛权贵这个圈子能有多大呢?总能赶上几个旧识,少不了一番明里暗里的话外音。
虞念嗯了声。
但是……
这句话发完内心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