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脚边就躺着阿谁胳膊受伤的男人,他想动,就见江年宴缓缓抬脚将其胳膊踩住,疼得对方叫苦连连。
那头焦心肠回了句。
在场的男人即便戴着面具也能闻着这味,一个劲用手捂着面具的鼻孔处。
阿谁男人不悦,“打不打嘴炮的跟你有干系吗?这里不是号称玩得很开吗?我他么就发起尝尝如何了?”
受伤男人呸了一声,情感愈发暴躁,“老子受伤了!你们得卖力。”
“又他么谁——”
虞念见到这道身影出去,不但没松口气反倒心脏更加狂跳,惊骇感一阵接着一阵而来,将独一能护身的刀子攥得更紧。
面具摔得歪倾斜斜的,勉强遮住一半的脸。
-
虞念见状心中嘲笑,另有人能比他的内心更肮脏吗?
男人瑟瑟颤栗,愣是没敢再转动了。
生果盘一个拿稳掉温泉里了,生果尽数沉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