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虞倦洲又是去了那家店买了早餐,不等虞念醒来吃他就先走了。厂房的事他还是要做两手筹办,虽说黄继发那边是最好的挑选,可一旦真就折了,那虞家也不能跟着一棵树吊死。
“我是在想黄太到底知不晓得这件事。”虞念猜疑。
虞倦洲嗯了一声。
用在虞倦洲身上就总有种拉低春秋的感受,特别是他低头喝粥的时候,一身浅灰色家居服,跟个高中生似的。
“是发自内心的佩服。”虞倦洲由衷地说,在这件事上虞念想得比他还要远,并且步步为营。
“别一头栽倒了。”
虞念说送包不可,别说是环球限量,就算纯金打造的送归去的意义都变了。她问乔敏,“你让我换个礼品送,你是不是晓得谁把镯子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