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妈妈看了半天,还是秋菊说那是安容亲手绣了给大夫人做寿礼,海棠给舅老爷绣寿礼,她才反应过来,她错在了那里,之前银钱上的事,她很少违逆四女人,她误觉得两千两锻造金寿字是给舅老爷的,这才起了禁止之心,谁想是给大夫人的,是女人本身说的不清不楚,她也了解错了。
阮妈妈还觉得安容会像平常一样欢畅的赏她点东西,但是这一回,安容直接把木匣连着银票直接糊地上去了,吓的阮妈妈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秋菊见安容绣的详确当真,眸光闪了一闪,嘴角轻动,却没有说一个字,而是去端了绣篓子来,就坐在小杌子上,绣些帕子荷包。
阮妈妈眸光轻闪,头皮有些蹦的疼,四女人如何问她这么难的题目,一边铺子没钱,她说送锻造金寿,那是不顾及四女人,如果说送双面绣屏风,那是获咎大夫人的事,一个双面绣屏风能值多少钱,百两银子足矣。
秋菊忙给安容倒了杯茶来,“女人消消气,女人不会看账册,带来了也没甚么用处啊。”
阮妈妈内心有些对劲,轻点头,卖乖道,“为了女人,奴婢被那些掌柜的数落几句也没甚么。”
“不会是把铺子应急的银子拿给我了吧?”安容有些咬唇瓣,对阮妈妈的办事非常中意,又担忧拿应急的钱让她受了委曲。
安容明丽的双眸异化着嘲笑,越是不奇怪,她越是要送!
海棠拿着银票,那叫一个心疼,女人真是大手大脚风俗了,这但是两千五百两银票啊,万一破坏一张,都够她做八年丫环的人为了。
碧玉莲花灯燃烧着,烛芯收回哔啵声,照着一室的亮堂。
秋菊过来帮她,给她倒了杯热茶道,“女人说这场雪夜里就会停,不会再下了。”
安容固然在绣针线,却也将秋菊的神情瞧的清楚,秋菊想说的是她绣的再好,大夫人也不奇怪吧?
阮妈妈得了夸奖,内心欢畅,想着怀里还要五十两,就更加欢畅了,“原是说没有的,这不是女人急着要用吗,再急也得先紧着女人才是。”
应急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万一银钱不敷周转,到时候铺子收益变差,那些掌柜的也要挨骂的。
阮妈妈跪在地下,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她去帮女人要钱,竟然还挨骂了?
阮妈妈看了看双面绣屏风,道,“女人如果感觉绣针线费心,就送金寿字,不管送阿谁,老是女人的一番情意。”
阮妈妈催了七八次,安容才不依不舍的睡下了。
安容把筷子一丢,胡乱的擦拭了下嘴角,就去小榻上,拿了针线篓子,持续绣。
就听安容叮咛道,“明天叫掌柜的来见我,记得把账册带上!”
她但是跟大夫人打了包票,会送金寿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