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松鹤院,安容就一向想军火监的事,想来想去,只能找外祖父和娘舅帮手,只是娘舅本身也才正四品官,和二老爷一样。
老太太戳着安容的脑门,嗔骂道,“你就乱来祖母吧,你大哥好不轻易得了一天假,这会儿还不晓得上哪儿玩去了,你上哪儿找他去?”
画好以后,看天气还早,叮咛芍药道,“拿六百两银子,我们出府一趟。”
安容轻点了下头,芍药便笑道,“这事有老太太记取呢,侯爷要不了几日也该返来了。”
安容揪着张脸,挨着老太太坐下,摇摆着她道,“祖母,安容不是去玩的,是有闲事要办呢,祖母,你就许我出去吧,要不我把大哥也叫上好了?”
老太太眼神拧了拧,安容揽着她的胳膊道,“祖母,你放心,安容做事不会没分寸的,雪团是靖北侯夫人给我赔罪用的,我如果送了人,转头传到她耳朵里,岂不是说我不满她送的礼品么?”
老太太见安容有些走神,拍了拍她的手道,“我传闻你把雪团给了孝哥儿?”
并且来岁三叔返来述职,也没能留京,而是被调去了益州,厥后益州匪贼反叛,他率兵去攻打,被砍了一条胳膊,还是拿刀拿笔的右胳膊……
安容迈步出来,正巧听到这一句,笑着上前问,“祖母,甚么事难办啊?”
正屋内,老太太正跪在紫檀木的菩萨雕像前念佛,孙妈妈端了燕窝走到一旁的桌子旁,放下碗后,朝老太太走去,笑道,“老太太,您先歇会儿,三老爷从任上给您送来的燕窝就是比府里买的邃密,快尝尝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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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叔为人朴重,禀性刚毅,贪墨的事必定不会做。
安容摸了摸肚子,还真有些饿了,先吃了饭再出府也来的及。
老太太诚恳向菩萨祈求,孙妈妈扶她起来,老太太笑道,“他有孝心我晓得,只是侯爷现在人不在府里,他信中所求,怕是难办。”
老太太看了孙妈妈一眼道,“转头记得提示大夫人一声,淮哥儿年纪不小了,不能再担搁了。”
孙妈妈点头应下。
安容内心微动,但是又有些踌躇,毕竟她私行动用清颜的东西太多了,但是为了救三叔一命,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不了她死死的拽着图纸秘方,不让它保密就是了。
安容感觉本身傻了,如果能够,祖母如何会不找二老爷,如果她没有退掉萧国公府的婚事,求求萧国公,没准儿这事就成了。
三老爷是她爹的亲弟弟,与她爹干系很好,对她也是心疼有加,只是三婶有些不喜好她,这一世,她救了六mm,三婶必定不会再对她有成见了。
如果三叔能调任军火监,那宿世的悲剧必定不会再上演!
“那二叔呢?”安容抿唇问。
她记得九连弩的设想,那把刀在她看来很浅显,她有一把看起来更精美的刀,但是两刀相撞,她的刀直接断了,她赞叹之下,找清颜问为甚么,清颜也不坦白,奉告她她的刀为何能削铁如泥。
安容轻怔了下,宿世她都没传闻过三叔来信想调任军火监的事,最后军火监是谁的她不晓得,但绝对不是三叔的。
老太太吃着儿子千里迢迢送来的燕窝,眼眶微红,“祖母也想你三叔能返来,只是现在你爹人不在府里,祖母久居内宅,总不好抛头露面去应酬,朝廷里的事探听能够,但是要插手还得男人去才成。”
安容回过神来,茫然的看着老太太,“谁奉告祖母我把雪团给了孝哥儿的?是五mm带着孝哥儿去我那儿,见了雪团喜好,娇纵性子犯了,必然要我给他,我被逼无法才承诺借他玩两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