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听了立时喜道,
那曲老五在岭山之上,岭山便是在那禹州、沧州、瑜州三州交汇之处,三不管的地界儿,才让他占山为王,成了一方气候,
“他可有说现银?”
“实在是自家霉运连连!”
“恰是!”
“哼!他要多少?”
“贩粮的!”
“十五万两银子,那姚博文当个芝麻小县官儿有这多油水可捞?”
前一处任了县官儿,又偏又远无甚油水,上官倒是又贪又横,没得上供便给了个差评,好不轻易想了体例到这禹州,也算是富庶之地却上任不过一年便有那水灾来临,真恰是半分也不让他喘口气儿,不由哀叹自家宦途如此不顺,莫非是祖坟埋错了地儿?
“嘿嘿!这姚剥皮初来上任时还打了兄弟我的主张,被我用一千两银子打发了!”
“还是兄弟这里利落!不似你哥哥我一大师子拖着,想杀个把人也得遮讳饰掩,赶上那起子赃官也不妙手起刀落图个痛快!你看,这不被他找上门来了!”
“你先且给我父亲那边去信,待我出去走一遭再做计算!”
掌柜的道,
“小人赵记掌柜赵令贤,见过府台大人!”
赵旭见了笑道,
“我们摊了多少?”
欧阳辙嘲笑一声,
“五万两!难怪道他一上来便刮地三尺,有个名号叫姚剥皮!”
“那些粮食便是那姚剥皮为了凑银子偷偷儿勾搭禹州镇守总兵吴明给运出来卖的,只是他胆量小一时弄些一时弄些,上任一年不过弄了七八万担的模样,又走的埋没,不过走了二三万担的模样……”
“说是这城里的赵记粮行的掌柜!”
赵旭嘲笑一声道,
“嘿嘿!那些粮食多数销到了禹州偏僻之处,那么一队儿人过了我这地界儿,兄弟我如何不知?到现在另有那五万担粮食便藏在一处奥妙地点,那狗官儿派了人看管,他自发得办得埋没,却不知这禹州地界里那有风吹草动,兄弟我都一清楚,只是他贪他的财,我贩我的盐,井水犯河水,互不搭杆罢了!”
“哥哥公然好运气,不去问别人只问了兄弟我,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赵旭嘲笑一声道,
赵旭便道,
“酒天然是要吃的,只是哥哥这里却有事儿要劳烦兄弟!”
不如来岁给吏部报了假回籍祭祖探亲,请个高超的风水先生看了地儿再挖出来重埋过?
掌柜的道,
又在这丰县建了个土石堡,远近十里以内也算是被他欧阳辙管束了,模糊成了一方的权势,他手底下这些贩私盐的兄弟们都是禹州本地人,这禹州境内四十六县那一处没有他欧阳辙的人?有个风吹草动他那有不知的,那姚博文甚么背景,自来的第一日便已被晓得,
欧阳辙沉呤道,
欧阳辙道,
“哥哥与我这般客气,但是对我有了芥蒂?有事儿尽管说事儿,那边啷多废话!”
“不罢手待怎地?”
当下赵旭也没有担搁,骑了马出来禹州城,奔那瑜州的方向行了五十里,便拐了一处岔道,奔那丰县而来,到了丰县这处三里外,却有一个偌大的庄园,四周筑了高高的围墙,另有那持刀枪的仆人在上头骑楼巡查,见了远处道上灰尘飞扬,有五骑正奔驰而来,忙报了内里的人。
姚博文坐在那堂上看那掌柜的出去跪下施礼道,
他这番话说的赵旭恋慕不已,拱手道,
欧阳济州一带马头,跨上马儿一个旋身便与那匹四蹄飞云齐头并进,两人在顿时伸臂拍肩非常亲热,
欧阳辙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