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明显是你自家不要我忍的,我听了您的话没忍住,怎得又来怪我,真恰是好生不讲事理!”
“这门工夫在我们西域男女俱是能练的,要说门派当中的大师倒是男人比女子还更多些!”
“凭着大奶奶这身子骨,早几年练定成为这门派当中的妙手!”
他身壮气长一通儿下来,把自家那小娇妻儿弄得眼神迷离,那气儿喘得那处不断的高低颤抖,那红润欲滴的唇儿微张着,暴露一点点贝齿来,身上的寝衣裳早就被拉到了手肘处,大半个身子露在外头,新剥的鸡头颤微微,衬着那白莹莹的一片起起伏伏,美不堪收!
“那小子忒没胆量如果我便闯了出来,拿下了再说!”
付三娘子再次遗憾道,
“我也要跟着母亲练功!”
恰好她刚觉着好受些便把细腿挂到他腰上,一下一下踢他的后臀,他两腮紧收,牙关咕咕作响,
拿眼看去,这美人一头的黑发披垂在身上,衬着那白细的身子,便如那千年的蛇妖,又似那万年的花精,美得勾人魂,艳得吸人魄!
“把那小兔崽子给我扔出去!”
赵旭想着隔了这么久,自家这阵半夜夜使尽了手腕,这青涩的小身子现在也如那花儿般缓缓的绽放了很多,应是能受住了吧?
“今儿早晨分床睡!”
林玉润被他挑逗的也有些受不住了,便带着哭音儿道,
林玉润利用道,
这动机一起便再也收不住了,不耐烦脱,干脆一把撕了她那裤儿,把她悄悄放倒在床上,
保官听了也不再吵着要练了,那奶娘松了一口气,待他看了一会儿便借口要归去睡觉就抱他走了!
林玉润揉着那处抽痛的小腹,怒道,
这厢刚开了荤就惨被禁嘴的赵旭,整日介哼哼唧唧实在觉着一腔的精力无处宣泄,便揪了那正暗自神伤的曲老五去那岭山深处打猎了,三五日才得返来。
这般美艳动听的美人在身上,颤着那一副妙曼的身儿求,阿谁男人能忍住!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林玉润冲他笑笑道,
心眼儿涨涨的说不清是甚么滋味!有欲有情有满足另有镇静……正要细细品一番时,
“保官,你且自去玩耍,母亲这厢练功呢!”
“这……这算甚么家务事儿!”
赵旭腆脸畴昔挨她道,
付三娘子见她神采有异,心下也略知一二,西域这类工夫自流入中原以来,都被当作杂耍玩意对待,又有那达官朱紫喜那练了柔术女子的身材,见了便收到后院中去,令得中原人将这柔术看作邪门淫术,莫说是男人便是女子也不肯去练!
“大奶奶还在记恨我!我偷了大奶奶芳心大奶奶都不见怪,怎得一个壶儿,一张帕子就要记恨这好久!大奶奶凭地吝啬!”
……
初时另有些疼,林玉润暗里里觉得是赵旭那厮害得她!到了厥后倒是能将那身子向后弯到脚根处也感觉不疼了,
“等……等……一下!”
小孩儿信觉得真点头道,
“怎得不算!这服侍夫君不是你的家务事儿吗?”
说罢用身子去蹭她,林玉润脸红似火,
“如果身子不可便隔两日再练便是!”
“大奶奶莫急!我来替你按压一番!”
赵旭立时傻眼儿,呆看着林玉润叮咛丫头找铺子,清算外间的罗汉榻,一副真要将他赶出去的架式,立觉冤枉之极叫道,
林玉润天然晓得这门工夫越小练越好,保官要练的话此时合法好,只是现在这孩子的主她倒是不能胡乱做的,只是笑着哄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