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有这份心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便是如此,不如大奶奶再去演一场戏如何?”
丫头们拿出来看希奇都打趣说,大爷真有赤子之心,便是这类东西也要带返来给大奶奶玩!
赵旭点了点头,将那赵喜所禀之事说了,林玉润皱眉道,
“大爷也是,甚么东西都往家带,这烂了半边的南瓜算如何回事儿?”
只是近年来,她倒是少有出来,一应事件都由她部下的白衣圣女们掌管。
林玉润点头道,
“那娲女派只怕已侵入中原了!”
赵旭返来歇了几天,倒是有一干子事儿要措置,其一便是那地牢里的西域人,那西域人自林玉润去过一次以后,对上赵喜等人只当也是圣教中人,不由羡慕非常,要知娲女教在西域当中权势日渐扩大,并不是随便那一个商贾巨富便能与那些圣女们有缘法的,他那一干儿的小妾当中,也只要一个是外门弟子罢了。
“那老头儿瞎扯八道,大奶奶不消挂在心中,你我现在好好儿的,那来的甚么波折,若要真是半途抢人老婆,有那结果也应有我赵旭一人承担,与大奶奶无关!”
一世人正笑着,赵旭自背面返来见到那一颗南瓜倒是想起了那老头儿的事儿来,心下非常有些不舒畅,摒退了世人,将这南瓜的来源一讲,却将林玉润讲得心口砰砰乱跳,
当晚林玉润便又到了半山腰地牢当中见到了阿努尔汗,
如此隔了三日,赵旭返来商讨林玉润,
“雍善所言甚是,我们自家人要打要杀也是自家关起门儿来的事,那边论到外人来家里耀武扬威的!”
有了这动机,林玉润瞧着赵旭眼神却有些分歧了,赵旭那知她的心机,见自家大奶奶眼奇异特还道她被那老头儿吓到了,当下忙哄她道,
算着日子宿世这时,她与孙绍棠早已到了都城,买了屋子住下来,来岁便是科举之年,五年后那女子进门,她还记得那女子传闻便是五年前到的都城。
这一次林玉润特地打扮了一番,穿戴那西域女子的服饰,头上罩了面纱,额头上的宝石熠熠生辉与她一双眼儿交相辉映,灿如繁星,令的那阿努尔汗神迷魂醉,林玉润照了之前与赵旭筹议之计,连蒙带哄令那阿努尔汗对林玉润的身份坚信不疑,发誓尽忠。
丫头们拿了来看都笑道,
“我原只想将他们关在牢里,等着你返来!”
赵旭笑着亲了林玉润一口,
“那老头儿胡言乱语你自家听了便罢了,返来讲给她听何为?弄得她内心膈应,伤了身子怎办?”
“怕是大爷吃着好吃带返来给大奶奶尝尝的,奴婢抱到厨房去让他们去了烂的,给您煮南瓜绿豆汤喝!”
这帮子西域人被打发还了国,每月里倒都有传信返来,阿努尔汗确是个夺目的贩子,借着这厢赵旭为他疏浚的商道,将那中原的东西售到了西域,买卖垂垂做得比本来还要大了,倒令得他在西域各国当中很有些名誉,连那娲女派也派了人来拉拢,只他一心认定林玉润是娲女派中人,又有教中端方一徒不能奉二主,只一心跟随林玉润,倒传了很多西域各国军情返来,让赵旭今后捡了大便宜。
这般两人各故意机,竟不约而同半点不提那老头儿的话,面上看着云淡风清,里子倒是内心自有计算起来!
本来那娲女派中的掌派祁红艳,年已近六旬却芳华永驻,容颜不老,生得国色天香,倾城倾国,凡是见过她的男人不管长幼都会被迷倒,便是明知她那年纪足以做人祖母,也纷繁争着要做她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