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喊吧。”身后传来少年略带怠倦的声音,慕从锦因心中有事,倒比钱珞瑾先醒。
“你身上另有多少钱?”慕从锦问钱珞瑾。
慕从锦和花逸文领的都是朝廷的俸禄,银票都是官中银票,用了恐留下陈迹,钱珞瑾的就分歧了,钱家贸易来往,那钱都是真真的活钱。
慕从锦用钱珞瑾的银票买了一大堆马车,花逸文不解地问:“你这是要带多少人去?”
慕从锦有广大的衣服遮挡,看不出包扎的伤口,但他有兵卫搀扶仍脱力地倚着门框,可见伤势严峻。
“儿臣不会悔怨,父皇的皇位名正言顺,可天下人又如何评价父皇?可曾有人至心恋慕过他?儿臣无愧于心,不在乎后代之名。”
有一个富婆老婆是如何的体验?慕从锦会答复,抱着她还真就是抱着一堆银票。
慕从锦挥挥手,让军医出去:“你们下去吧,这里有皇子妃。”
钱珞瑾拆下白布,把药细细地抹上去,看慕从锦身上一阵紧绷,必然很疼,钱珞瑾心疼地帮慕从锦揉着伤口四周:“只少块肉已经很好了,万一砍了你的肾岂不完了?”
“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惊骇。”
“有了前次的经验,二皇子还敢调武陵大营的人,恐怕他已经很有掌控。”
可就是这个谪仙般的羽士,将皇上驾崩的动静带到了三皇子府。三皇子立即率亲兵入宫,杀尽丽贵妃派在中宫四周的保卫,迎皇后出宫。
只愿这场大难过后,能迎来真正的天下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