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天就把爹娘带走,这屋子你们哥俩情愿如何分就如何分。”
云大牛轻哼一声说:“他们住着屋子呢,你如果不给钱,他们但是要住哪呢?”
云老太太看了一眼云老爷子,然后叹了口气说:“我和你爹还是在这呆着吧,没多少天好活了也,受点罪就受点罪,不给你们添费事了。”
云婉爹眉头拧成了两个大疙瘩,咬了咬牙说:“嫂子和弟妹又过来闹来了?”
“你是不是有病?这两个老不死的是如何对你家的,你还给他们在养老,我奉告你,明天这两个老不死的你一个也带不走,他们只能死在这!”
“爹,娘,你们俩看看这屋子里可有要带的东西?我给你们清算一下,今儿咱就搬走!”
木致远套上牛车,拿了些大米白面,便带着云婉一家往水家村赶儿。
“牲口,你就是个牲口!”
云婉见云婉太太的手老是捂着胸口,便顿时伸出嫩白的小手帮云老太太轻柔了起来。
云老爷子颤颤巍巍的住着拐棍走了两步说:“哎,俄然抱病天然是不法了,你娘是被那两个牲口给气病的。”
马氏一听哼笑了一声说:“二嫂必然比你服侍的好,以是大嫂你就别对峙了。”
木玄倾与北定侯府的恩仇,在场除了云婉全都晓得,以是他们光是听绿蝶如此说,都感觉大快民气。
云婉爹一愣,随后嗤笑一声说:“大哥,就是我拿养老钱也是给爹和娘,如何能给你呢?现在你但是没养爹娘啊!”
“大嫂,一样都是儿子,如何这屋子就非得是家的呢?”马氏半点让步的意义都是没有。
木致远嘲笑一声,冷冷的开口说:“我要带走的人你们留的住?”
“哼,你娘如何能够和儿媳妇生这么大的气?”
云婉爹一脸怒意的看着云大牛诘责,可云大牛确是连个反应都没有。
“奶奶为何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