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人,包含周墉在内,都暴露震惊的神情!皇上何时这般与人亲热了,单单是陵王妃想听故事,便要去久不登门的瑶贵妃那边?
“倾儿谢父皇夸奖。”
正想着,旁人已经跪下了,我也赶紧跪下存候,却见陈道陵正左顾右盼,仿佛是在找甚么成心机的东西一样,赶紧把他也拽的跪了下来,这家伙,看他这个模样,我都差点觉得他真傻了。
是了,当初梨红药与我提及北宫雪瑶时,也是如许的神情,真的很猎奇,北宫雪瑶究竟是个甚么样的女人呢。
再次换了衣服,又梳了头,出门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但好歹是在规定时候之前,到了御书房。
给人无形压力的皇上俄然笑了,眼中又透暴露一丝追思,说道:“仿佛,已经有很多年,都没人在朕面前如此轻松了,怪不得是北宫雪瑶的女儿,不止是样貌像,便是连这古灵精怪的脾气都像。”
长久的凝睇后,我便收回目光,也仍然端坐在椅子上,语气平平,却又理所当然的说道:“父皇都让坐了,若不坐,岂不是抗旨不尊了?”
出宫的路上,靖王爷也说了,看来皇上此次是不筹算究查太子了,而委曲了成王爷,想必皇上也会给一些赔偿的,倒是他跟陈道陵,是甚么都得不到的,想想是叫人有些窝火。
以是,我很没出息的,那点恼火烟消云散了不说,就连眼睛都闭上了。
“呵呵。”
“回父皇。”
仿佛是,靖王爷和成王爷,他们之间也临时达成默契了,起码在这件事情上,他们要一起给太子使绊子的,以是传道宫里的话,便是我与陈想年在行宫玩耍,而刚巧靖王爷也去了,当晚便有人行刺,靖王爷就顺手处理了刺客,但说法倒是,他的人感到之前,行宫的人已经死的差未几了,至于我和陈道陵为甚么会安然无恙,是因为有靖王爷和暗卫的庇护。
皇上笑道:“先写来便是,若写的好,父皇有赏。”
但是,皇上明显都赐坐了,为何不坐?如果现在起来了,是不是显得更怪了?
我笑着,毫不粉饰皇上对我夸奖所带来的高兴,说道:“等回了王府,倾儿便作诗几首,亲身写了,再找人装裱,送来父皇这里,只是怕在父皇面前献丑呢。”
总之,大抵便是如此。
实在。
公然,前次在东宫偷了一首《凉州词》,是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中。
唔!
就在我踌躇着要不要站起来的时候,仍然揉着太阳穴的皇上俄然说话了,话音刚落,便吓的靖王爷与成王爷从速坐下,他才接着说道:“倾儿,你且奉告父皇,为何旁人不敢坐,你便敢坐呢?”
在御书房外静候着,没多时,靖王爷也到了,但我们只是对视点头,并没有多言,再过一会,成王爷也仓促赶来,眉宇之间有些怠倦,看来是一向在忙行宫之事。
说着话,皇上也将头抬了起来,那本来是一张漂亮的脸庞,可却有一种难以描述的严肃,让人只重视到,他是严肃且不成冲犯的,倒是让人忽视了他的面庞,而如果细看,便能发明,诸皇子中,与皇上最像的,倒是陈道陵,特别是狭长的眼眸,的确如出一辙。
再次谢过皇上,闲话家常便结束了,皇大将目光落在了三个儿子身上,但对陈道陵,却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最后是把目光落在了成王爷的身上,说道:“老二,行宫产生如此恶性的事情,你的任务不小,以是这件事情,就由你来查,待查出真凭实据后,便交由大理寺、刑部与都察院,三司并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