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揣摩着能够一试,单是有些过敏的话,胡太医的凝香丹是非常有效的。凝香丹褚直随身带的就有,白锦还讨了几丸畴昔。
褚直这小我,他就是黄金笼里养的顶级金丝雀,讲究的不得了,睡觉的时候头发也是整整齐齐,睡醒都不带乱一根的。
二娘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羞怯道:“实在……”
褚直欢畅的要出来,俄然又闻声二娘的声音。
不想傍晚下起了毛毛细雨,二娘担忧夹衫不敷保暖,干脆叫/春燕取出一件薄夹袄给褚直穿上,内里又披上乌云豹的大氅,把帽子戴上,并不撑伞,万般谨慎地翻墙出去,春燕和敛秋跟在前面把墙角的草木清算一番才拜别。
褚直:……
还是等等看。
褚直谨慎伸头一看,老太太脱了内里褙子,面朝下趴着,二娘正给她按着,用的伎俩恰是给他按的那套,老太太很受用,不时舒畅得叫一声。
他非得问问明天她还偷偷摸他屁股,如何就不让亲了?!
陈妈妈又笑眯眯问:“少奶奶呢。”
欲言又止,甚么也没说,那就是同意了!
要不是她心大,早就被吓死了。
她坐在黄花梨五屏风式喜上眉梢镜台前面,这个镜台是她独一摆放在褚直屋里的嫁奁,光可鉴人的铜镜里映出两张一前一后的脸。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窗子,也照亮了二娘熟睡的脸。
“奶奶!孙儿来给您存候了!”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了出去,褚直大步走了出去。
一席话说的老太君跟陈妈妈面面相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