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微道:“视如上宾倒是不必,王爷身份高贵,未免她恃宠生娇,可恰当压抑一二。实在,方才部属已经和她协商安妥,只要王爷您不在任何男人面前暴露身材,包管她的明净,那她将对您戴德戴德,在外尽力保持好您身为王爷的形象,毫不会再做出任何有损您贤明之事。”
他自小身份高贵,从未有人顶撞过他,更没人敢威胁他,除了她!她不止极致地热诚加威胁了他,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应战他的底线,实在是欺人太过!他咽不下这口气!只想狠狠地虐待她!
实在我也不想获咎王爷,蝼蚁尚且偷生,王爷不会生我的气吧?慎微你必然要在王爷面前帮我美言几句啊!我晓得错了,方才我只是一时打动,我不想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爹之前押镖受过伤,过些年年纪大了押不到镖了家里就充公入了,他还等我养老呢!我娘不识字,甚么都不懂,常常被人欺负!我弟弟本年才六岁,他还是个孩子啊!慎微你就行行好吧!我求求你了啊!
半晌,他咬牙切齿道:“那你的意义是,现在本王就只能任她为所欲为了?”她没钱又没权,凭甚么为所欲为!
服下软骨散的人,一身软骨散肉,别说动脱手指了,就连吞咽这个简朴的行动都做不到,只能眨眨眼睛。
寿王冷哼一声, 阴沉着脸道:“给她喂软骨散, 再把她家人全数抓来!”
慎微语重心长道:“王爷,您要做好最坏的筹算,倘若一向都换不回身子,那当如何是好?
“王爷,”慎微道,“软骨散若耐久服用,对身材毁伤极大,伤的但是王爷的身子。莫非您忍心看着您的身材日夜瘫痪在床,靠人灌食,拉撒全依本能吗?”
朱囡囡撇了撇嘴,摸了摸光溜溜的手臂,她仿佛有点不风俗……罢了罢了,朱囡囡忍了,她现在是男儿身,暴露的也不是她的身材。
慎初退下后, 只余慎微恭谨地立在床前。
“是,”慎初忙道, “部属这就叮咛下去。”
寿王见到他,神采有些欠都雅, 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她呢!”
“但是……”朱囡囡哽咽道,“我是个女孩子啊,他如何能够当着你们三个大男人的面脱衣服?他如许我今后如何嫁得出去啊……”
慎微进一步劝道:“王爷,您就将这段光阴当作是一种磨练,若能忍耐住,您便胜利了;若忍耐不住,则是失利。但是在您的人生中,又何曾有过‘失利’二字?王爷,当您忍耐不住的时候,您就想想今后换回身子,您能够如何样地去折磨她!”慎微道,总要给王爷一点盼头的。
寿王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他如何恍忽感觉慎初的背影似有些雀跃?不,当是他的错觉才是,他这个当主子的都这么惨了, 他这个做部属的当与他同悲才是。
寿王气得双手抱臂,但一抱,交叉的双臂恰好将沉甸甸的前胸给托了起来,嗯?他竟然感觉这个姿式还能够?有种安然和满足感?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寿王紧皱的眉间隐有松动。但是古语有云: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回王爷, 在偏房里歇着。”
“您迟迟不入宫,宫中定会来人,来人见了您这环境,自会禀报上去,一报上去,圣上和太后娘娘都会忧心,指不准还会亲身带着太医前来看望。太医一来,软骨散的事天然也瞒不住。
啊呸!他如何会这么想!寿王立马垂下双手,满足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