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道:“因为有那么一场大戏,戏里若没有他们,会减少很多兴趣,我一贯是个喜好热烈的人,象如许的兴趣,如何忍心落空?”
白衣人道:“来人,筹办砍刀,砍脑袋……”
世人莫不吃惊,明显同为江湖男人,对于这些天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神风寨事件,绝少有人不知。但是这事竟然与番人有关,那就谁也不晓得了。
白衣人道:“姜寨主此时恐怕也还蒙在鼓里,如何会与此事有关?”
蓝衣人道:“好吧,我承诺。”
白衣人道:“口说无凭,取文房四宝。”
白衣人道:“这里除了我们和她们,莫非另有其别人不成?”
华铁胆道:“小官人,你真的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白衣人道:“提及来,如果没有番人,这场大戏一定能够收场。以是说,不但跟番人有关,并且干系极大。”
长须男人道:“又有甚么客人要来?”
蓝衣人倒也放了心,华铁胆给他腾出一只手,署名画押,统统结束,白衣人把字条收下,吩付放人。
华铁胆道:“难怪番贼在此时寻觅姜魔头,本来是与此事有关。”
长须男人道:“华哥,时兄弟的意义,你如何听不明白呢。”
白衣人端坐桌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蓝衣人一怔,一时面有难色。
长须男人吃惊道:“你的意义莫非是说,这场绿林火拼,竟是由番人教唆引发的?如此一来,只怕事情就庞大了。”
华铁胜道:“急死人了,人家都要打家门口了,你还看得进大戏,还想请人家看,你……”
华铁胆恍然大悟道:“你们说的是那神风寨的事吗?”
白衣人道:“那就甚么都先别想,接待客人要紧。”
蓝衣人道:“我若签了字后,你会不会出尔反尔,不肯放过我们?”
白衣人道:“我大南朝礼节之邦,岂有食言而肥的事理?”
白衣人道:“客人早就在那边坐着,你们莫非看不出来么?”
“你以为还能是甚么事?”
“这买卖在你们看来是很荒诞,但我不感觉荒诞,说不定到时真能派上用处。并且就算没有这个买卖存在,这两人,我也是会放走的。”
华铁胆道:“砍脑袋用得着甚么刀,老子只需用脚,便能够直接踩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