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开了一条小缝的窗子此时已经被绿萝从内里翻开，她正撑着身子往里爬呢！
说话间绿萝已经跳出去。
“行了――”芳嬷嬷跟另两位嬷嬷已经走过来，“大伙儿都先回到本身的位置，重新来一遍。”
苏谨晨脸上的狠厉一闪而过。
“芳――”绿萝故意想替苏谨晨讨情，话还没出口，就听苏谨晨恭敬而顺服地应道，“是，芳嬷嬷。”
“就是啊，害得我都跟不上调子了……”
“哦……”绿萝有些不美意义，把耳环放回到手帕上道，“畴前也没听你提过……对不住啊……”
“哇，做得好精美……跟真的一样！”绿萝啧啧道，“如何平时都没见你戴过呢？”
“大姐，你的手不会疼么？你看我的手都红了。”苏谨晨瘪着嘴，泪汪汪地说道。
芳嬷嬷看到大师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沉吟了半晌，才面无神采道：“若熏，现在去琴房把这首《采莲》弹上三个时候――弹不完不准用饭。”
“就是说嘛，都练好久了……”
“你必定想不到！”绿萝对劲洋洋道，“这但是我们平时吃不到的好东西！”她说着凑到她耳边，“我让东厨阿谁阿落给我捎的肉包子！有两个呢！”
苏谨晨一个踉跄，幸亏有靠得近的琴师扶了一把才不至跌倒。苏谨晨勉强站定，对着一众歌姬低声下气道，“对不起诸位姐姐，是我先前粗心了，若熏包管――”
苏谨晨茫然地坐了好久，才从怀里取出个质地粗糙的帕子，谨慎翼翼地翻开。
“哦……难怪。”绿萝感同身受地叹道，“实在我爹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我明白你现在的表情……固然晓得人都不在了，想也没用，可偶然候还是忍不住……”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眶也有些红了。
“嗯……”苏谨晨垂下视线，轻声道，“明天是我长姐的祭日……那首曲子……”她声音一哽，“也是她畴前最喜好的。”
“你如何不走正门？如许也太伤害了。”虽是一楼，可摔着也不是玩的。
绿萝想了想，才谨慎问道，“那你明天眼睛肿成如许，操琴的时候又……是因为想你姐姐了么？”
苏谨晨摇点头，“还差一个时候没弹完……”
“……嗯。”
苏谨晨吓了一跳，忙站起来，严峻道，“你……你把稳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