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之间,恍忽记得那人薄凉的嘴唇刮过她耳畔,“你本日服侍得很好,统统……皆如你所愿。”
那处终究疼得没了知觉……鲜血在腿间开出了一朵朵妖艳的花。身材早已经不再是本身的,只跟着他每一次霸道的讨取,变幻成各种放浪形骸的勾人姿式。
这是一场猖獗的盛宴。两人如同被对方逼至绝境的困兽,相互打劫,相互伤害,也……相互占有。
如墨的长发在白枕上铺展,脊背处俄然传来的钝痛让苏谨晨下认识轻呼出声。
身下的被单早被两人的汗水浸湿,男人喉咙里再次收回一声似亢奋又似痛苦的低吼――终究全数缴械在她疼到麻痹的身材内。
心上绷着的弦突然一松――
他却愈发亢奋,用力把她双腿分至腰侧,劲腰向前一挺,直直刺进少女干涩的体内――
也不知他到底要了多少次……
抬手拭去脸上班驳的泪水,苏谨晨媚笑着伸手反扣住他的肩膀……
她一向记得――他曾说过……不喜好听她叫。
朝晨的阳光透过微启的窗子照出去,洒下淡淡的光。
夸姣的丰盈终究被他揉搓得没了模样,柔嫩的处子之身顺服地被他摆成肆意巴结的姿势,他的手还在毫不顾恤地捏掐着她柔滑的敏感……苏谨晨咬紧下唇,强忍住顿时就要从口中溢出的要求与抽泣。
暗淡烛火下,只见床榻上少女肤白如雪,乌发如墨,媚眼如丝,正扭动着纤细柔嫩的腰肢,如灵蛇般在男人身上纵情地舞动绽放――
苏谨晨终究昏死畴昔。
奇特的暗香刹时在两人间缭绕……陈逸斐呼吸顿炙。
他终是冷静收回生硬的手。
她只是感觉疼。
他悄悄看着床榻上缩成一团的少女。
锦被悄悄从少女肩头滑落,暴露大片光亮细致的肌肤……和一身的姹紫嫣红。
陈逸斐嘲笑一声,“相较四年之前,你当真长进了很多。”他用力扯掉身上的外袍,回抱住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只可惜……不管再如何长进,也永久都是只以色侍人的金丝雀。”
情欲在肝火中扑灭,他终究用力地把她推倒。
固然已经晚了……可她不悔怨!
红色的瓷片如梨花般碎了一地,只留下满室暗香,浓浓的遍及每一个角落。
绮兰香的服从,她早在那两贱人身上见过,现下她虽能不受其勾引,可他……
苏谨晨神采一变,“那……那是奴婢的东西!”伸手就要来夺。
“啊!”苏谨晨猛地收回一声不能按捺的尖叫。狼藉的秀发遮不住少女浑身的淤青,某处扯破的剧痛更是她忍不住绷紧搭在他腰际的双腿。
他矫捷地今后一撤,嘲笑道,“甚么宝贝,让你这般严峻?”心中却早有计算,用心在她严峻的谛视下闲闲扯去了上面的瓶盖。
少女脸上笑容一滞,“是啊……”她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奴婢身无长物,幸亏上天垂怜,给了奴婢这副还算可用的身子。”她说着,更加挺直了身子,半跪在床头搂紧他的脖子,“只求爷欢愉以后,能记取承诺奴婢的事……”
身畔……早没了那人的温度。
热烈的吻卤莽猖獗地落在少女的脸上身上――或者早已经不能称之为吻,撕咬着在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如何,这就是你用来对于老三跟廖燕婉的宝贝?”他嗤之以鼻,沾了情欲的眸子收回幽深的光,只看得她胆战心寒――
她疼得更加短长,心也跟着滴血,只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驱逐他一次次暴风骤雨般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