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迪带着兵士进到府内。严嵩正在后花圃怡然亭中等着他。
陈迪嘲笑一声:“就算普天下的读书人、皇亲国戚都倒向皇上我也没有甚么好怕的!因为我伤害的是少数人的好处,保护的倒是天下百姓的好处!全天下的老百姓都会站在我这边!”
陈迪的底牌倒是那支战无不堪攻无不克的飞虎精兵!
严世藩道:“他毕竟是上了年事的人,不时犯头晕。快请进吧!咦?这些兵士?这是咱自家,你进府还带这么多兵士干甚么?”
陈迪点点头:“是。”
严嵩语重心长的说:“胡涂,胡涂啊!历朝的变法者,都没有好了局!你想想商鞅、王安石了局如何?触及了权贵之人的好处是没有好了局的!你还年青,为父这是为了你好!我让你凡事跟为父、跟内阁多筹议倒不是为了争权!我是一心一意的为了让你别做胡涂事啊!”
严世藩服从退下。
严嵩一时语塞:“这。。。。”
严嵩咬了咬牙:“好吧,就依你的意义办!你当即去京郊大营,拿内阁的堪合调天龙军入京!”
严嵩有些绝望的说:“唉,看来此后陈迪会与为父势不两立!”
严世藩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他只知敛财,却不懂兵事!当初飞虎军一千多火铳手能够挡住俺答汗的数万铁骑,你两万多兵痞恶棍构成的甚么天龙军如何会是飞虎军的敌手?
严嵩的话仿佛句句在理。
严嵩的这句话但是实打实的跟陈迪撕破了脸。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你飞虎军再短长也不过万余人,总不能让一群武夫代替那些官员办理天下吧?
实在陈迪心中稀有,唐用冒充锦衣卫刺杀本身的幕后主使,十有八九就是面前的这位义兄和府里的那位寄父!
陈迪刚走,严世藩便凑到严嵩面前:“爹,谈的如何?”
一阵可骇的安静。。。。。。
严世藩道:“爹,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现在飞虎军的大部分都驻扎在京外!城内仅剩下千余飞虎军!儿子的意义,顿时集结我们的天龙军入城,天龙军如何说也有两万多人,就算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这一千飞虎军淹死!天龙军入城后,要先节制皇宫,节制皇上!有了皇上咱就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就说我们这么干是为了救出皇上,诛杀陈迪这个篡权的背叛!”
严世藩一提夏党,严嵩心中一阵发毛。当初陈迪兵变,几近杀光了夏言一党!
严嵩宗子,飞龙军大将军兼户部左侍郎严世藩在府门前驱逐陈迪。
严嵩自言道:“真的要走到这一步了么?”
严嵩道:“迪儿,此时只要你我父子二人,说话不必顾及面子!我就开诚布公了!推行新政、北方开疆,降奴封公,这都是大事!是关乎朝廷面子,天下长治久安的大事!你如何能绕开内阁,不与为父这个内阁首辅商讨便自作主张?”
严世藩对陈迪说:“迪儿,你安定鞑靼立下大功,恭维话我在朝堂上已经说了一箩筐,现在就不说了。我只问你三件事:其一,刘诺敏在山西推行裁撤卫所军、皇亲士绅一体征税这两条新政是不是你的主张?其二,在草原要地狼山设立北庭都护府是否是你的主张?其三,你是否承诺俺答汗,朝廷会封他为顺国公?”
陈迪道:“义兄,我出京的这段日子,寄父的身材可还安好?”
严嵩面露喜色:“你别忘了,我是内阁首魁!”
严嵩终究再开了口:“迪儿,要稳住朝局,需求你的兵和我的权!你我父子二人如果生隙,必然会导致朝局不稳!你能够晓得,有多少官员想让皇上重掌朝政?如果为父没猜错,你在山西推行新政,是想让山西做榜样,然后天下实施吧?你这不是把普天下的读书人、皇亲国戚都推到皇上那一边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