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伉俪虽过的辛苦,但还是能够相互搀扶,荣辱与共,可岳父您为何要将我老婆强行绑走,还将我女儿留在了大雨里!
白老太爷才刚还满腔肝火,这会子也面上堆起笑来。
“白老太爷这么做就不怕损阴德!”
鲁知府笑着还了礼,道:“我倒是感觉,才刚那后生说的不无事理。白老太爷又何必难堪呢?”
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去推那些护院的腿,那些人愣是没敢进一步行动。
……
“爹爹,呜呜……”朱攸宁搂住朱华廷的脖子委曲的控告,“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如果外公把你打死了,我如何办,我就变成孤儿了!”
真是吓死她了!
朱华廷的声音落入喉咙,已是悲伤至极。
白老太爷面色一变,嘶声吼怒:“谁说她有身孕!你休要胡说八道!我的女儿,我就是用绳索勒死她也不给你这杂碎!”。
朱华廷心下长叹一口气。
他已是竭尽尽力的扳回优势,可再多的计算,也抵不过绝对强势的武力。他一小我,又如何对于的了这么多手持棍棒的护院仆人?
仆人护院再次获得号令,推开劝架的老百姓就冲上来。
“瞧着这后生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并非奸滑奸刁之徒,白老太爷何必还要棒打鸳鸯。”
朱华廷鼻子一酸,眼泪也差点掉下来。
一见白家真要脱手,劝架的几个也不由得退开了。
“白老太爷就放人家媳妇归去吧,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也不带如许嫌贫爱富的!”
“岳父!请您讲讲事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她未犯七出,我也未曾有对不起她之处,且她还怀着我的孩子,现在我不过是落魄了,岳父大人又凭甚么不让我带她归去?这件事就是吵上公堂,岳父大人也不占事理!”
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却能三言两语的煽动氛围,让民气倒向本身,从而将优势逐步窜改,让白老太爷一时候竟不能对他如何,朱攸宁感觉本身真的要重新去熟谙熟谙朱华廷了。
还好没事!
……
来人恰是鲁知府。
此时白府大门敞开,一名身着深蓝福寿不竭纹员外服的矮壮老者,正带着一众手持棍棒的仆人对着台阶下瞋目而视。
朱华廷咬了咬牙,心下就知本日怕要糟了。
白老太爷气的倒仰,扶着身边小厮的胳膊才稳住了身子,怒不成遏的批示着:“别管那小杂种,都给我打走!”
“真是太不幸了,白老太爷也不能不管外孙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