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攸宁忙叫了一声:“爹!”
“放你娘的屁!你家学里排第五,你会不如一个一天学没上过的毛丫头?你就是说破了大天我都不信!这事儿你别管,让她死在洞里更好!”
李拓北被“北哥、北哥”的叫着,表情镇静不说,仿佛对朱攸宁也多了几分任务。
可见如此家风之下,还是有个别出淤泥而不染的。
说罢不等朱攸宁反应,拉着她就走。
朱攸宁累的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一步路都跑不动了,只晓得张着口倒气儿。
“母亲就算不在乎朱攸宁,也该想想李公子啊!李公子是大老太爷的高朋,固然不晓得他的身份,可看辞吐也晓得他出身极好,非富即贵,不然大老太爷会如此正视他?
二人走向租赁小院的路上,劈面正看到朱华廷急仓促的提着灯笼跑出来。
“甚么啊!母亲,你这是打哪儿听来的!朱攸宁是靠真本领,比试比试,天然是成绩好的才气得,你儿子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
“别说你了,我也很惊奇。”
李拓北道:“归正咱也不急,走,我们去听听他们说甚么去。”
“走吧,我送你先回家,你父亲也该等急了。”
李拓北半晌才轻哼了一声,低声道:“本少爷公然优良遭人妒。你呢,与本少爷也算同命相连,都是被人妒忌啊!”
小花圃子里又规复了温馨。
朱彦秀则憋着嘴一副非常委曲的模样。
四太太就叮咛人来,将朱攸安、朱攸宓和朱彦秀都拉出去关了禁闭。又叮咛身边的老妈妈快些带人出去救人。
四太太想了半天,点点头道:“罢了,就依你吧。”
朱华廷闻声脚步一顿,较着的松了口气,举起灯笼一看她和李拓北那狼狈的模样,不由焦心道:“福丫儿,你这是如何了?是不是出甚么不测了?“
李拓北却只是额头上见了一点汗,叉着腰喘了两口就顺过气来。见朱攸宁这幅恨不能瘫在地上的模样,哈哈大笑的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小腿。
“我不过是去朱老太爷家借住一阵子,去县学读书罢了,竟然还能引发这么多的风波,你们朱家的家风真是叫我惊奇。”
“李公子如果然的出了甚么事,大老太爷见怪事小,如果李公子家里真的有大本领,究查起来,事情可就大了!您今后还要不要儿子飞黄腾达了!”
“我不是问这个,他们现在去后山找我们了,可我们却不见了,如果有人问起来,我们如何说?就说我们发明了一条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