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非论高老板有没有这个帮手的才气,只看他朴拙的眼神,朱攸宁已是感激。
“女人,我明白了。”百灵吐了下舌头,道,“还是女人想的透辟,倒是我多虑了。”
是以衙门里贴出布告,要在六月十八这日,在富阳江干召开昌大的歌舞大会。届时各个花楼都会有本身的楼船沿江演出。
妙墨香挑选了与富阳本地闻名的“焕彩楼”合作,开初是筹算在焕彩楼演出歌舞以报答才子富豪的厚爱。
“这不打紧,友情不是一下子就深的,并且你现在对外但是长安钱庄的大掌柜,跟着钱庄范围扩大,你的职位天然也分歧了,拿出底气来好生运营便是。”
不过这不过是件小事,朱攸宁并不在乎。
朱攸宁笑道:“我们整天朝夕相处,都这么熟了,另有甚么不能说的?”
“是啊。”画眉也道,“如果存个不知根底的,万一带着我的银子跑了呢。”
朱攸宁与高老板客气的道别。
人家这脑筋是如何长的!才八岁,就这么大的本领了。他感觉本身头前的三十多年都白活了。
百灵闻言就有些懂了。
是以借着这个机遇,各大倡寮的花魁们都会演出本身特长的节目以悦宾众。
“女人,那奴婢就说了。说错了您别生奴婢的气。”
富阳知县是个聪明人,如此热烈昌大的场面,富阳县畴前就没有过,现在借了妙墨香女人的光,他也晓得操纵。
次日朱攸宁就传闻高老板分开富阳了。
“天然是挑选信得过的。”
回家的路上,朱攸宁就见百灵有些欲言又止。
百灵有些忧愁的道,“奴婢刚才是想,女人运营钱庄的事,根基都颠末端方大掌柜的手,如果方大掌柜眼红,偷偷按着您的体例本身再开一个钱庄,该如何是好。”
方大掌柜是个诚恳的过甚的中年人,虽聪明,却木讷,担当家业至今,他从未想过本身这辈子还能做成这么大的买卖。
朱华章传闻高老板是为了订货而来,可到最后他只问不买,惹得布厂从上到下都很不耐烦,到头来除了朱老太爷给的程仪以外,也只要朱攸宁至心的接待了他,临走还送了礼品。
“多谢高叔的美意了。”
“方大掌柜这段时候辛苦了。今后您还要多警省着,既然我们钱庄得了人的信赖,那今后便更要细心,千万不能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