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脆弱的玉雕在他用力之下更碎了。
没想到，在同一天，都有了线索。
男人则道，“马车里坐的是靖安王世子妃。”
姜绾光荣她给姜四太太做糕点的时候，捎带手调制了颗解毒丸，还随身照顾了，谁都没送，不然她真就交代在马车里了。
赵总管仓促迎出来，神采担忧，“世子妃没事吧？已经差人去请太医了。”
金儿扶姜绾进府，往前走了百余步，王妃就过来了。
有现成的解毒方剂，还请大夫来做甚么？
赵总管看到姜绾受伤的耳朵了，伤的是不重，但世子妃说话声音都在颤抖，明显吃惊不轻。
他看向二掌柜道，“还没奉告我，那镂空玉球打哪儿来的？”
抓药熬药不就成了？
他随身照顾的药丸有解毒之效，但不必然能解的了男人的毒。
姜绾用不着太医，但赵总管一番情意，她也不好拂了。
二掌柜从速让小伴计去请大夫，大掌柜把男人扶进后院。
他看向二掌柜，问道，“哪来的？”
大掌柜拦下他，问道，“到底产生甚么事了？”
对症的药，见效也快，喂下没多久，男人青紫的唇瓣就垂垂规复红润了。
没人比他更熟谙这短箭了――
因为他们要找的不但是镂空玉球，另有它真正的仆人。
他们找镂空玉雕多年，也找了这群刺客多年。
大掌柜眉头微皱，“靖安王世子结婚了？”
但他们表情却没见好多少。
伤口处一阵疼痛，硬生生的把男人的话给打断。
二掌柜带着短箭去了后院，大掌柜把男人扶躺在小榻上。
大掌柜看着放在小几上的短箭和碎玉。
听到这句，大掌柜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
铁鹰是他们一手培养出来的。
这也是为甚么男人帮了姜绾以后，还对刺客穷追不舍的启事。
二掌柜点头道，“河间王府姜七女人退掉了顺阳王的婚事，抛绣球择婿砸中了靖安王世子，两人前些天成的亲。”
当年大掌柜就是中了这类毒。
“刺客武功太高，我这才……。”
只是这话问大掌柜那是白问，他连靖安王世子结婚都不晓得，更别提其他了。
想到大掌柜离京的时候，河间王府还没闹着退亲，这一走好久，不知情也普通。
他抬手扶额。
马车停下，金儿先上马车，这丫环吃惊不小，上马车时腿还发酸，几乎站不住。
大掌柜看着镂空玉雕，手握的紧紧的。
谁也不晓得这镂空玉球是甚么时候，又是如何到靖安王世子妃手中的，如果是十二年前，当时候她才三岁……
他们是一起的。
啪嗒一声。
说完，叮咛丫环道，“快，快扶世子妃回柏景轩，太医一会儿就来了。”
姜绾点头，“只是划破了点皮，没有大碍。”
巡城官兵一起护送，刺客没再呈现，算是有惊无险。
“就在台阶上，”二掌柜回道。
二掌柜不担忧，反笑了，“这么多年了，那群刺客不但用的短箭一样，就连用的毒都没变。”
离的近，很快就把药抓了来，煎好给男人喂下。
东西是找到了。
姜绾神采惨白，王妃比她好不了多少。
二掌柜笑道，“是靖安王世子妃送来的。”
他得去靖安王府一趟了。
滚下台阶的不是别人，恰是方才互助了姜绾的男人。
一听姜绾在街上遇刺，王妃魂都吓飞了一半，这会儿见姜绾还能走，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腹中，连连光荣，“万幸是没大碍，母妃都将近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