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不能让她死了。”
姜绾看向大掌柜，即便他死力让面庞暖和下来，也难掩那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硬，但眼神却坚固，不像是好人，实在从南玉轩做买卖的体例来看就晓得其仆人的脾气了，宁肯铺子高低饿死，也不会为财帛屈就。
不幸大掌柜不晓得他来一趟铁扳指没见着，还戴在了齐墨远拇指上。
金儿回内屋取来一荷包，那镂空玉球就藏在荷包里。
只是这玉球的仆人他倒是不便说，先皇已驾崩多年，当年他们没能救出皇长孙，任由他被歹人带走，至今下落不明。
没有比这三个字更精准的描述铁扳指了。
姜绾声音虚的短长。
齐墨远用力摘了两回也没能把铁扳指责下来。
他如何那么想打人呢。
齐墨远把茶盏放下，笑道，“南玉轩本就奇特，大掌柜的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只小小玉球能把他引来，你那只不起眼的铁扳指怕是有些来源。”
贩子？
姜绾，“……。”
南玉轩大掌柜多看了姜绾两眼，他这厢可甚么都还没问出来，人家却直接问上重点了。
听不是，不听也不是。
方才戴上去是有那么点困难，但是她稍稍用力就戴上去了，按理取下来应当很轻易啊。
想晓得的都晓得了，大掌柜告别，“归去以后，我便重新雕镂玉球，半个月以内就送来。”
齐墨远只觉到手有点痒痒。
姜绾淡淡一笑，“不知大掌柜口否奉告这玉球原仆人是谁？”
他正被小厮领着出府，快到二门的时候，见两丫环端着糕点果盘路过，一边八卦姜绾遇刺的事。
齐墨远很听话，把手递给姜绾了，姜绾握着他的手，齐墨远只觉到手被一团棉花握着，软绵绵的，姜绾把铁扳指戴他拇指上，看了几眼道，“这么丑，谁看的上眼？”
这么首要的东西都能随便送人？
姜绾说完，问大掌柜的，“你那故交是在宫里丢的玉球？”
“莫非我们今后都要听她的？”二掌柜嗓音有点飘。
而南玉轩都不像做买卖的，却犯这些贩子忌讳，姜绾不能不问清楚点，毕竟玉球里另有个铁扳指，固然平平无奇，但直觉奉告姜绾那才是最首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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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事，大掌柜也是头疼。
“这应当是个信物之类的东西，”齐墨远猜想道。
毕竟南玉轩小伴计都劝他别找大掌柜雕镂玉球，代价太贵，都够买好几个了。
大掌柜点头，“东西十二年前就到她手里了，应当是少主送给她的。”
姜绾难堪了。
但是这个铁扳指藏在玉球了，姜绾打都打不开。
因为它戴上去取不下来了！
“要说世子妃也真是不利，府里有人砸她后脑勺，府外又有人刺杀她，幸亏我们世子妃够固执，要换做是我，早崩溃了，”一丫环道。
回了南玉轩后，二掌柜就迎了上来，“如何？东西在靖安王世子妃手里吗？”
姜绾看向金儿，“去把东西拿来。”
说不首要，南玉轩大掌柜竟为它特地跑了一趟，说首要，可这么首要的东西没来由交给一个三岁孩童。
“如何落到她手里呢？”二掌柜刨根问底。
两丫环声音很小，但大掌柜耳聪目明都闻声了。
“弄点皂角尝尝……。”
只是齐墨远本身都摘不下来，姜绾那点力量就更别想了，还把齐墨远拇指都给弄红了。
看不上眼还给他戴？
这要再说下去，他的身份都要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