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红脖子粗,底子不敢昂首看姜绾。
不管王府中馈谁来管,都不会是她家女人了,她家女人搬去了顺阳王府,隔着两条街管靖安王府,传出去会把人下巴都惊掉下来。
齐墨远点头,“小婿不去。”
对傅景元这个半子,懿德长公主是不能更对劲了,对于他上疆场,懿德长公主也没多担忧,靖安王膝下独一的儿子,能让他出事吗?
在河间王府吃了回门饭,齐墨远又陪嫁姜绾上街逛了半个时候,方才回顺阳王府。
柳大少爷不在,傅景元结婚第二天,他就出发回禹州了,他原是想和施主他们一起上疆场的,傅景修没同意,他和傅景元把他送到京都,到现在还没有归去过,不回柳家一趟,柳家同意他上疆场,他是不会让他和他们同业的。
姜大太太看向齐墨远,“你不去誉州吧?”
只要暗卫铁鹰在等他。
再者他体内的蛊毒还没有解,有姜绾镇着,蛊毒不会发作,可一旦离京,蛊虫就压抑不住了,会有性命之忧。
更首要的是这几个月姜绾管账,把王府高低办理的妥妥当帖,王妃不要太费心,过惯了不管是的日子,王妃不想每天起床就翻账册,叫管事的来回话。
姜绾和长欢郡主她们在城门口送别,齐墨远骑马送他们到十里亭。
这才走了多会儿就有闲情逸致去逛街?
姜绾浑身都轻松了。
“你祖父尚且如此,何况你年青气盛的四哥五哥了。”
天香院的丫环婆子见他神采不好,姜绾还决计躲着,还觉得他们两吵架了。
“……。”
姜老王妃气道,“疆场那是甚么好处所吗?一个个争着去,也不晓得我们在府里会多担忧!”
托盘里摆着账册和库房钥匙。
姜绾挽着姜老王妃的胳膊道,“祖母别担忧,祖父会庇护他们的。”
“这会儿去打搅她逛街的雅兴,你是想当场被她撂倒吗?”
姜绾和齐墨远送他们到城门口,因为一起相送的人多,还都是女眷,就不让她们受颠簸之苦,只送到城门口。
姜大少爷和姜二少爷、姜三少爷都决定上疆场,因为他们都结婚了。
进了屋,齐墨远的神采就收了,他怕王妃见了会多问,问不出来会担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第二天,傅景元、施主另有傅景修以及河间王府三位少爷就出发去誉州了。
并且这些天姜绾忙里忙外,她跟在摆布,腿脚都磨出泡来了,女人就更别提了,金儿想姜绾能好好些一段时候,都累瘦了。
“……去逛街了,”铁鹰回道。
齐墨远去找姜绾,远远的就看到自家媳妇和其她六位贤妻一起进了金饰铺,那阵仗引得路人纷繁围观。
长恩侯府就剩那么一根独苗,固然皇上给长恩侯府平了反,但要想规复昔日的风景,端赖长恩侯一人。
姜四少爷、姜五少爷要小上一两岁,姜老王妃不准他们去,他们就不干了。
阳光下,骑在马背上的齐墨远脑门上满是黑线。
他们归去的时候,姜老王妃正在活力,姜绾见了道,“祖母如何活力了,谁惹您不欢畅了?”
姜老王妃拍着姜绾的手道,“祖母何尝不担忧你祖父,一把年纪了,还得上疆场……罢了,罢了,不提你祖父了,护国公一反,我想多留你祖父两日,他都不肯,一颗心早飞到疆场了。”
在天香院待了半个时候,姜绾和齐墨远就告别了,齐墨远陪姜绾回河间王府。
不消说,必定是他媳妇带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