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踌躇了半晌,看向金儿,“你去前院驱逐豫国公夫人。”
屋内,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喝茶,见姜绾领着杜国公夫人出去,她愣了一下。
她一早晨没睡,脑袋昏昏沉沉的,走路都像是在飘,莫非女人也没睡吗?
姜绾反倒慢她一筹。
姜绾一脸把事情办砸手足无措的模样,王妃不但没指责她,还欣喜她道,“谁都有认错人的时候,我信赖杜国公夫人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姜绾在心底翻了一记白眼,她的意义是不认得豫国公夫人,和她没话可说好不好。
偏这话是她说了,一时候都找不到话辩驳,就听姜绾持续道,“我本身没法去,让丫环去驱逐豫国公夫人是失礼了些,不过二女人说找到耳坠就去前院,她驱逐豫国公夫人也一样。”
明天杜国公去河间王府,要两府再结姻亲,因为她和齐墨远被打断了,明天杜国公夫人如何来靖安王府了?
老夫人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抹不快。
姜绾的声音清脆动听,好像空谷莺啼。
姜绾眉头一拧。
方才出门,她还瞧见她戴着两只耳坠,如何少了一只,她心知肚明。
还是她方才说的太小声了,女人没闻声?
金儿顾着走神,忘了改正。
齐萱儿嘴撅了一下,却也没有反对。
齐萱儿脚步一滞。
二太太却不欢畅了,“如何能把人认错?”
她走上前,福身一笑,“见过豫国公夫人。”
姜绾,“……。”
既然都晓得豫国公夫人要来,应当要不了一会儿就到了,姜绾便找个了个位置坐下。
不熟谙没干系,能进靖国公府大门的就没几个。
不肯陪就不陪,何必玩如许的小把戏。
固然猎奇,但姜绾甚么都没问,温馨的带路。
只是金儿听呆住了。
姜绾一脸难堪。
“啊?”姜绾脸颊一红,“我把人认错了吗?”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内里走出去一丫环道,“豫国公夫人将近到了。”
她是来驱逐豫国公夫人的,成果错把杜国公夫人当作了她要驱逐的人。
杜国公府和河间王府议过亲,不过退掉了。
姜绾走到王妃跟前,小声认错道,“母妃,方才我错把杜国公夫人认成了豫国公夫人,实在不好晾着她们去驱逐豫国公夫人,就领着她们来松龄堂,把驱逐豫国公夫人的事交给丫环了。”
王妃是聪明人,应当晓得这耳坠是真掉还是假掉了。
何况王妃都不怪她,杜国公夫人也说不会放在心上,她二太太有甚么态度怪她,和豫国公府攀亲的又不是她二房。
她摸向耳垂,焦急道,“我耳坠如何丢了一只?!”
靖安王府让世子妃驱逐豫国公夫人,却只让丫环给她带路,未免也太看不起她杜国公府了!
杜国公夫人刚坐下,便听到这句,她笑道,“这么点小事,我哪会放在心上?”
“她耳坠掉了一只,半道上找耳坠去了,”姜绾回道。
老夫人笑道,“你来的恰好,待会儿豫国公夫人登门,你去前院迎她一下。”
说完,她望向姜绾,“对不起啊,大嫂,这模样我实在没法陪你去前院迎客了。”
王爷命悬一线,需冲要喜,豫国公府却怕沾上倒霉,不肯迎娶清兰郡主过门,不然齐墨远还真用不着这么急的娶她过门。
金儿点头应下。
“我先去找耳坠,找到就去前院。”
身后,齐萱儿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两家干系曾经好成如许,姜绾如何能够没见过自家二哥将来丈母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