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是如何回事,但不管如何样,也不该揍人。
姜绾听得眼睛睁圆,明显是冲着臭味去的,成果成出府帮人查案了,这也太能掰扯了吧?
“……。”
这事齐墨铭他们不占理,可梅侧妃他们不这么算啊。
和栎阳侯世子另有沛国公府三少爷两个在屋顶喝酒顺带喂喂蚊子。
睡的晚,起的就晚。
即便天气太晚,老夫人都睡下了,二太太还是把施主揍了齐墨城的事捅给了老夫人晓得。
姜绾都走到珠帘处了,咬着包子转头道,“去松龄堂看热烈啊。”
前面的话,陈妈妈没说了。
明显,是来找老夫人给她们儿子做主的。
梅侧妃和二太太三太太她们都睡下了,听到儿子被人打了,还从床上起了来。
老夫人是要把这事闹大啊。
被揍是丢人的事,按理该讳饰才是。
可齐墨铭他们不但没讳饰,还捅的他们柏景轩都晓得了,这事应当闹大了。
他们受这么重的伤,丫环婆子们可不敢替他们坦白,并且也坦白不住啊,只要没遮住脸,只要长了眼睛,一眼就能看出来伤的不轻。
老夫人就寝浅,很难入眠,睡着了也还要醒上个三两回。
脸上伤的重,身上伤的更重,固然都是外伤,但倒是最重的外伤了。
摸黑去探听没胜利,还被人暴揍了一顿,颜面尽失。
齐墨远扶额,“你就不能吃了早餐再去?”
“我晓得你心疼长恩侯府就剩他一根独苗了,到处宠着他护着他,可我听城儿说,他是曲解他们三个去偏院查臭味,才下的狠手,如何会不晓得是他们,我看他清楚就是用心的!”
晓得老夫人没睡好,陈妈妈没叫老夫人起。
“老夫人就算要罚他们,也得先给他们请太医治好了再罚吧。”
归正说到这里,老夫人都明白的。
“二少爷他们要进偏院,表少爷没让。”
固然揍人的事她没参与,但提及来这事因为她而起,不是对她熬驴皮太猎奇,齐墨铭他们不会吃饱了撑着大早晨的不睡觉去夜探偏院。
老夫人还未坐下,二太太就先不满道,“城儿他们几个夜里出府是去帮他表舅查案,只是从表少爷住的偏院路过,就被当作刺客揍了一顿,又没有出错,为何要罚他们跪祠堂?!”
不过幸亏她吃了两个肉包子,现在还不饿,她不盯着点不放心啊。
“等吃完再去,热烈早被人看完了,”姜绾丢下一句,抬脚走人。
只是他们表情好了,齐墨铭他们表情就不好了。
是可忍孰不成忍!
他忍着脑门上往下掉的黑线冷静的吃早餐。
陈妈妈微微一怔。
又等了一刻钟,老夫人才被陈妈妈扶着出来,脸上全然不见以往的慈爱,神采阴沉,不见半分暖色。
齐墨铭感觉他们不晓得。
齐墨远坐畴昔,道,“热烈看完了?”
姜绾觉得二太太说的话够离谱了,谁想到更离谱的还在前面。
王妃已经晓得施主揍了齐墨铭他们的事了,二太太她们联手向老夫人告状,王妃仓促赶来。
这不像是作假的。
她怕老夫人会逼问施主,到时候他抵挡不住说了。
起码那暗卫揍他时一点没包涵,要不是施主说留活口,他只怕都要命丧他手了。
为了看热烈,连早餐都顾不上的,是齐墨远平生仅见了。
梳洗完,姜绾都没顾上吃早餐,当着齐墨远的面拿了两个肉包子,边吃边走了。
她觉得本身睡的够晚了,谁想到老夫人起的更晚。
陈妈妈不肯意禀告这事,又怕明天再禀告老夫人会活力,便趁着老夫人起夜的时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