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姜绾和护国公府大女人都及笄了,到了能够嫁人的年纪。
这如果别人家,估计都要禁足半年检验,成果河间王不但没活力,还反过来安抚孙女儿,“夺了就夺了,等祖父和你爹他们立了军功再给你讨返来,为这点小事哭红了眼不值得。”
姜绾盛装打扮,往绣楼上那么一站,螓首蛾眉,花容月貌,倾国倾城。
也是从这小丫环的口中,姜绾把她现在的处境摸了个七七八八,弄清楚了这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人如何就想不开了。
这事传到姜绾耳中的时候,姜绾就有点受不住了。
也不看看人家河间王府是如何宠她的。
一顶抗旨的帽子扣下来,按理靖安王世子也该屈就了。
都雅顶甚么用?
本身嫁不出去,还扳比大哥二哥退了婚,她把河间王府的脸都给丢尽了。
小丫环破涕为笑,“女人福大命大,不活够一百岁,阎王爷可不敢收你呢。”
姜绾倒地不起。
这么多年,河间王府为朝廷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立下无数军功,除了太宠孙女儿这一个槽点以外,是挑不出半点错。
河间王疼孙女是举朝皆知,这些年的军功都用来给姜绾讨封赏了,前年讨了个县主封号,成果不到半个月,就因为推人下水又被夺了。
巧的是选中了姜绾,不巧的是合适生辰八字的却不止姜绾一人,另有同姜绾一日出世和河间王府仅隔了一条街的护国公府大女人。
皇长孙是太子的嫡宗子,将来十有八九就是储君,是帝王了啊。
冲喜在姜绾看来那就是无稽之谈,如果冲喜管用,要甚么大夫?
最后还是久不管事的太皇太后出了面,才把先皇的赐婚圣旨收了返来,把这事摆平了。
河间王没说甚么,本来他对此次择婿的成果就不是很对劲,如果靖安王世子说不算的话,那河间王府就再招一次亲就是了。
凡是两人凑到一起,不管是甚么场合,都能成为她们两厮杀的疆场。
为了逼皇上同意退婚,河间王撂挑子罢了整整一个月的朝,气的皇上恨不得把他贬的远远的。
钦天监测算生辰八字和方位,遴选赐婚工具。
她醒来已经有半个时候了,见过的人很多,但这小丫环是独一一个重新到尾都在屋子里的人。
姜绾想死的心都有了。
姜绾游湖泛舟,本来表情很好,成果又赶上了护国公府大女人,不过这回人家没和她掐上,而是悄无声气的给她挖了个大坑。
姜绾翻了个白眼,有力道,“我还没死。”
这会儿跪在地上是在自责,自责没有照看好她,让她在眼皮子底下投湖他杀了。
为了皇长孙安危,先皇将她们二人一起赐婚给了皇长孙,不决尊卑位份,毕竟还小,等她们长大了再说也不迟。
姜绾没理她。
儿子孙子送去被打一顿还不敷,还要再打一回吗?
不说话吧,这小丫环又怕她睁着眼睛带着呼吸挂了过来探她鼻息。
要退亲也给退了,嫁不出去,又来求赐婚,没有如许得寸进尺的了。
姜绾肩膀上疼了两天还没好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挑来挑去,也没挑到合适的赐婚工具,幸亏最后想了个分身其美的体例把这事处理了――
就是美整天仙儿,这绣球也不能抢。
之前姜绾年纪小,不急着出嫁,皇上也一向派人寻觅皇长孙,这桩婚事便一向晾在那边。
可有些事不晓得该说太玄乎还是过分刚巧,赐婚以后,皇长孙还真就转危为安了,固然身子骨还弱的很,但没有性命之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