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刘金让你说劝我们,成果你前脚刚到,我们后脚就去衙门,这,这不会给你惹不痛快吧。”清婳娘踌躇的说。
“呦,林战媳妇醒了?”
一旁的师爷模糊的发觉出不对劲儿,他这大人虽是为人驯良,但也是呆板的很,端方就是端方,不会因为任何惯例而违背,明天这事如何了? “不过说来奇特,你说你娘是你从坟里挖出来的,可为何她看着并无不当而你却这般衰弱?”
苏清婳很附和田信的话,如果她们在事情产生的第二天就去衙门而不是回水家村收东西就不会差点被火烧死,说道底是她低估了民气的险恶。
苏清婳无法的摇了点头,也任由林战这般看着,只惨白的脸颊染上了丝丝红润。
林战傻笑了一下,然后非常灵巧的喝了一大口粥,只是眼睛并未挪步开,他很怕这是场梦,眨眼的工夫便是会醒。
清婳娘做好了饭,把鸡蛋粥吹凉送到苏清婳的嘴边,一下下的喂着。
清婳娘赶快打圆场说:“村长你别介怀,小婳受了惊吓又大病了一场,这身子不舒畅就轻易闹情感。”
魏通在看清林战的脸以后,脸上的不耐尽数褪去,换上了一脸的和蔼,可心中倒是有万马奔腾,此人……如何在这!
林战见苏清婳有些宽裕,就拉长了脸,然后不愉的问:“村长你明天来到底是有何事。”
“村长,刘金是让你帮着讨情来了,你为何帮着我们出主张?”苏清婳迷惑的问。
遂叹了口气,说了闲事:“我晓得你们必然不会对冥婚一事作罢,既然不想作罢,那就打铁趁热的去衙门伐鼓鸣冤,也省的夜长梦多,横生枝节。”
“我的意义是明天就去!”田信感喟一声说:“你们到底是涉世未深,待明日你们养足了精力再去衙门,谁会感觉你们是罹难遭难了的?光是看着就不像!”
“小婳,你若再是不醒,姑爷铁打的身子也是受不住,这两天他水米未进!”
“升堂!”
人家为她着想,她就也得替别人考虑!
林战冷然的声音一响,苏清婳惊骇的睁大了眼睛,这男人疯了不成,竟然敢和知县这般说话。
“咳,罢了,你们站着便可,有何委曲可尽数倒来!”
“再者说,你娘是活人,她们这也算是暗害性命!这么大的事,哪能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