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岸在饶县,主业卖酒,还是一个散方郎中,偶尔也登山采药,谁家有个头疼脑热舍不得请大夫就去请他,他一脱手,倒也常常手到病除,以是对于这退热的按摩伎俩,苏皎皎也是不陌生的。
苏皎皎“呃”了一声,看来哥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必然要把她拉下水,同谋“害死”太子殿下。
他见苏岸熬得蕉萃,眼睛里血丝,满脸都是青黑的胡子茬,不由语生惭愧但难掩但愿:“王叔,我,还能医得好吗?”
苏皎皎依言,却见苏岸拿了金针对准了宋祁钰的左手少商穴,说道:“过来接着!”
他有了一种很非常,非常迷恋的感受。他幸运满足得想要晕眩。
那种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说管保治好的,十有□□都是骗子的!真正诚笃的好大夫,普通都是来一句“说不好。”说不好就说不好吧,毕竟那些杏林国手,在宫里治了十多年也没把太子治好不是?
苏岸将宋祁钰扶起放在臂弯里,宋祁钰有气有力地歪在他身上,药端到嘴边,竟是不会吃了。
然后行走坐卧都把太子带在身边,同饮同食。
沈王爷固然是个高的,可天塌了他便能够把天捅个洞穴,本身却还是会被压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