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这两个字是我的死穴,他一说我确切想起了,隔壁的班里仿佛是有这么个男孩子,只是我们平时没交集,也没说过话,以是我没认出他来。
看着那几个地痞屁滚尿流的滚了,我才松了口气,双腿虚软,沿着墙壁滑了下来。
男人转头看着我,说,“女人,没事了,快回家吧。”
我愣了愣,“你熟谙我?”
暗色中,一个男人抓住了黄毛的手,锋利的刀刃就停在离我的心脏不敷半尺的处所。
真的是,想想也挺冤枉的。
就朝浴室走去。
男人手一甩,就把黄毛甩了出去,黄毛脸上闪过恨意,号召他的兄弟,“给我上,明天弄不死他丫的,老子姓废料!”
我接过他的手机,顿了顿,也没有拿捏。人家都不嫌弃我,我何必自作矜持。
如何死,我哪有资格去说甚么。我是他的宠物,他的宠物被别人碰了,他当然会感觉恶心。而梁伯承对待恶心的东西如何措置,又岂是我能置喙得了的。
我闭上了眼睛。
我说,“我不住在这。费事你了,改天我请你用饭。”
我笑了下,没有答复,直接走进了浴室。
留完电话,他拨了过来,我的手机顿时响起来,他说,“这是我的电话,你记下来,今后常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