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被喷个正着,忍不也笑起来,那点才滋长出来的陌生感便没了,展开毛巾学着沾水成棍的伎俩去抽他的屁股蛋儿。
“挤火车也就3、四天吧。其他时候呢?”
严岩已经有些微醉,一手抓着个啤酒瓶子吹喇叭,一边偏着头去看李晓,笑容有些呆:“我一向忘不了你老是当我的小尾巴的模样。刚分开那会儿没了你这根尾巴,我浑身高低都不安闲。”
同窗们还是别乱猜CP哈,老话,CP不定,攻受不定,统统看情节走向。
脖子是伤害脆弱的处所,刮胡刀又实足锋利,一个错手就能拉出一条血槽。就这么仰着脖子, 把足以威胁到生命的脆弱部位放到别的人手里,本身代表的就是一种无间的信赖,另有一种秘而不宣的密切。身为男性,不是最密切的人,谁肯让人刮髯毛?只是眼下这两个蠢货都没明白本身的情意罢了。
想了想,李晓低声道:“严岩,你此次返来只是休假?”
“嗯。”
“哥,我就比你小三岁好不好……又不是寺人,哪能不长胡子?”
严岩噗的一声大笑:“可不是如何地。我都在头疼,你要赖上我如何办。那会儿你又不爱说话,闷葫芦的似的。我想跟你说清楚我不要一个男人来当老婆,又怕伤了你的心。我不怕你哭,但怕你拿那对无辜的眼睛看我。”
干完这个又去清算两人弄出来一地酒瓶子,正捡着,就听严岩在楼下卤莽的大喊:“嘿!还他妈有空调,有淋浴,初级!幸亏我来了,老子的补助只能住二十块钱一早晨的通铺。还是我弟最好,肯收留哥哥。”
李晓受不了的点头,这活宝贝喂!还跟当年一样,在靠近的人面前永久是这类缺心眼儿似的德行。
“看甚么看?”严岩冲李晓大笑:“是不是恋慕老子的比你大?”
“去搬个小凳子出去。”
严岩密切的去揉李晓的头,笑骂道:“鬼精鬼精的,跟之前一样,就是不再是个闷葫芦了。我应当多防着你点儿。”
严岩从背后抱住李晓,全部胸膛都贴在李晓背上,对劲得直是感喟:“回到家,又看到本身的亲人,真好!”
李晓的髯毛相对于严岩要少些,刮起来更好刮。严岩仔细心细的替他刮了个洁净,用手细心在李晓下巴上摸了一圈,笑道:“像颗光滑的蛋,摸着舒畅。”
“哈?大声些,听不见。”
刮完了严岩,李晓伸手摸着严岩的下巴,只感觉那边粗糙刮手,却实足阳刚性感的手感好得不成思议。
“……十天。”
两兄弟再次相聚,天然是有太多的话要说。一边喝酒一边说话,啤酒就像流水一样往肚子里灌。
严岩就高兴了,笑道:“好。”
这家伙髯毛又浓又密,钢针似的,刮胡刀刮上去的确唰唰作响。
李晓轻笑了一下,道:“你在我在前太不设防,我当然能看出来。”
眼睛大风雅方的在严岩两腿间溜了一圈,是很粗大,不过……李晓嗤笑:“笑话!绝对比你大!”
“活力了?”李晓小声道:“要不……我给你弄出来?嗯,我不太谙练,不过你说比本身弄舒畅。”
李晓又是闷笑一阵,抱紧了严岩坚固性感的腰,把头搁在他胸上很快睡去。
“……噗!”
哥,你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