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的笑,仰着头,稀稀落落的星星映托在我的眼睛里,流光溢彩的霓虹和灯光若隐若现。
对了,她还能分泌汗液,才走了不到非常钟,我胸前就湿了一大片,而我姐给我买的便宜东西又不吸水,黏答答的很难受。更骚的是另有点痒,我很想伸手去抓。
我很迷惑,是不是我女孩子的身材让我姐觉醒了险恶的妹控之魂,我感受本身罪孽深重。我姐之前多么纯粹且纯真的一小我啊,能脱手不哔哔,能哔哔毫未几花一毛钱。
“快到小区了。”我姐的喘气有些粗重。
仿佛...这特么是我本身的...
我伸脱手,我姐就顺势把我拉了起来。她长着坚固的茧子的手掌紧紧的捏住我软软的小手,咯咯的笑着把我拽起来,拉到怀里,恶狠狠的拧了我的屁股一把,说:“还真是让人恋慕呢,现在的男孩子比女孩子身材都好。”
我怕疼。
我感觉这鸡汤有点过期了,底子就不是心静不静的题目,前段时候另有个来本市留学的非洲少女说这里太热,她都不敢出门。
唉,这不利催的,你说我犯阿谁贱去偷我姐衣服穿干甚么,明天又要强忍着本身x了本身的打动满天下招摇了。我真想给本身一个嘴巴子,可巴掌扬起来,我抽了抽嘴角,没舍得扇下去。
我悄悄挣扎了一下,我姐很心有灵犀的蹲了下来,我搂着她的脖子,一下子跳到地上,趔趄了一下坐在了地上。温热的空中披发着沥青淡淡的腥气,细碎的小石子咯的我屁股有些疼。
我姐就伸过另一只手来扯我的脸颊和嘴角,我俩像一对扭捏的碰碰球,交来回回轻而复始的撞击,进步。
我惊奇,“现在鸡蛋都论个儿卖了?”
是啊,都八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我姐的饭店上午是九点上班。
我套上女性小衫和短裙,长发和D罩杯又返来了...
说着,她的大腿也像我的屁股悄悄的撞了过来,我嘻嘻的笑,感受着她手里暖和又坚固的触感,“是呀,是呀!你来打我呀!”
我翻开她意欲揭开我裙子的安禄山之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说:“归正这是在家里,又没有别人。”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脑袋一歪,靠在我姐肩膀上迷含混糊的睡着了。
我姐牵着我的手,像小时候一样,我俩并排的走着,路灯把我俩的影子缓缓拉长。
“九儿,醒了没?都八点了!”
我做了一个很奇特的梦,大部分都忘了,只记得我握着一根沾满鲜血的黄瓜又吼又叫:“老子第一次就是给黄瓜也不给你这个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