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只说在庐城见到了奚息,却并未很详细说是在那边。庐城也不小,棠遇便先寻了一间堆栈住下,安设安妥后才随身拿了一幅奚息的画像到庐城街上寻人。
“口气不小,工夫当真是弱啊……”
目睹着那几人连滚带爬的窜回了山林,女子从一旁拾起剑鞘,将手里的剑收了出来,嗤笑了一声,“还算识时务。”
耳边仿佛俄然反响起一道熟谙的声音。
现在既已有了动静,不管真假,他都要去看看。
脑筋里蓦地闪过一丝灵光,奚息抬眼,仓猝凑到棠遇跟前,抓住了他的手,“我之前失了影象,以是甚么都想不起来了,你这位故交定然与我有些联络,你能够带我见见他?”
“我去,前面这货谁啊?”
不是这个佩着剑,就是阿谁扛着刀,更有些深藏不露的。
“敢耍我们!臭小子!”
“你……熟谙我?”
这是个甚么环境……
端太妃转过身,固然已经上了年纪,但她的腰背却还是挺得笔挺,“我的儿子,我天然晓得他是甚么心性,晓得他何时是率性,何时又是用了至心。如果他当真已经下定了决计,身为母亲,我要做的就只要尊敬他。”
几人砸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靠,又被教主骗了!”
——我奚家军,生,以身卫土。死……以魂守疆。
棠遇眨了眨眼,视野落在那被捆起来的麻袋上,虽没甚么底气但还是梗着脖子叫道,“路见不平拔刀互助,本公子还管定了!”
因为一封来源不明的信,棠遇单独一人马不断蹄赶到了信中所提的庐城。
“听我一句劝,不要管花眠宫的事!”
说罢,便立即回身疾步朝府外去了。
“娘,娘……”
奚息绝望的叹了口气,随即却不断念的抿唇道,“那……我便随你一同找他!”
见棠遇这么一副神采,奚息也发觉出一丝非常。
“……老夫人说的是。”
璟王府。
没过几招,棠遇就被死死压抑了。
女子没有动杀机,只是用剑柄在那几个黑衣人肩头重重一敲。
“……”
“来人啊!花眠宫又来抢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