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有预感事情就在这几日了,贾赦干脆也不往京郊庄子上去了,而是待在荣国府内耐烦的等着圣旨。是以,待听得动静后,他便第一时候去前院接旨。又因恰逢休假日,贾政随后赶来,兄弟二人齐齐恭迎圣旨。
亲眼看着上书“一等将军府”的匾额挂了上去,贾赦这才略整了整衣衫,往荣庆堂而去。
可贾母却不这么以为。
贾母猛的坐起家来,却因着起家过快,面前一阵阵晕眩,幸亏一旁的珍珠伸手扶了一把,这才好悬没从床榻上跌下去。饶是如此,贾母还是被吓得心头直跳,愣是好半晌都没能缓过来。
荣庆堂内,贾母已经被安设在碧纱橱里,半躺半倚着,面色惨白毫无人色,一旁的贾政束手立着,满脸的担忧之情。
成果,圣上是没见怪,贾赦自个儿上折子筹算怼死百口。
贾赦气极反笑:“老太太,现在我们府上已经不叫荣国府了,莫说二弟没这个身份住出来,就是我也不能沾手。贤人予了我们家脸面,只叫人换了外头的匾额,旁的皆由我们自便。既如此,我们就更该谨慎行事,以免孤负了贤人的一片刻薄仁慈之心。”
“贤人说了要封存荣禧堂?我如何传闻仅仅是撤换匾额一事?下头还缀了好些个犒赏你怎不提?我看,贤人这般刻薄仁慈,还不管帐较这些个小事儿。政儿,你尽管住在荣禧堂,都这么多年了,乍一搬出去,费事不说,还风俗不了。”
“瞧甚么瞧?我迟早要被你给气死!!”
甚么仇甚么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