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初实在悔恨这些难堪百姓的狗官, 可他那老友不敢过分开罪这京中重员, 以是他能帮的也限了。
“哟, 您早说您与刘知州旧嘛,又至于产生等曲解。”那京官家的管事说是来赔罪报歉的,可说出的话却阴阳怪调的, 明显并未将沈文初乃至是那蜀都知州放在眼里。
他夫子学富五车,曾是二甲头名的进士,也曾做过京官,本应最受人尊敬不过,却因是旧朝的进士,现在又无官职在身,就被人现在不敬的对待,连那下人都敢轻视几分!
她怕函件半途若丢失了,若不巧落入哪个认得她笔迹的人手中,怕是更大的隐患。
“是麻沸散, 你们能够涂在箭上,也能够散在采来的苜蓿草、榆树叶还板栗等梅花鹿爱吃的东西上。应多少会些用。”
任那边正如哀告,就是不肯松口,没等里正再说上两句,就已然不耐烦的赶人了。
“你该不会是想去拜见那京中重员吧?”
木逢春情里想着那管事耀武扬威的模样,想着自家地点的那偏安一隅的小山村,看似安静安宁,实则如有外来的恶权势突入,等闲就能将其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