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滁猛吸口气。他脑中第一动机是怪诞,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满着不成思议。
“阿苑休想甩开我。”他不肯再听她说这些他不爱听的话,直接下了床来,眉眼带怒:“阿苑如果一意孤行,那我也甚么也顾不得了,干脆今个就直接在府上等林侯爷回府,然后提早拜拜我那将来岳父大人!”
“伯岐,我们之间,真的散了。”
五年,便是他之前商定的,婚后不纳二色的刻日。
“天气不早了。”林苑往画窗的方向看过一眼,委宛提示道:“晌午过后,我父亲便会带着两位哥哥回府了。”
晋滁颀长的眸储藏着核阅,盯视着她有些惊奇不定的问:“你是想让我……永不纳二色?”
林苑在拔步床前的雕架上虚靠着,低垂着眉眼静听着。晋滁见她听得出来,不似之前一副冷言冷语要与她散的模样,就缓了声又道。
这让他瞧在眼里,可不就纳罕极了。
“非要如此!”又慌又躁下,他眉眼愈戾:“便是负荆请罪也使得。若林侯爷执意不肯同意你我之事,那我就直接套了马入宫,寻贵妃讨情,求圣上赐婚,摆布让你复兴不得其贰心机!”
晋滁的胸膛狠恶起伏。
“我没得沉着!”晋滁猛一挥手,神情说不出的凶暴:“是沈文初罢?因为他,你才会如此绝情待我,可对?”
林苑又如何不知是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