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舅,你既然会雪冥功,你教我吧,我要学会雪冥功为我爹娘报仇!”
“是啊,是小漾姐姐和粽子姐姐教的,我还学会了蹲马步,对了,我还会蓝火龙呢?”安屏当即燃起了一簇蓝色的小火苗。
“屏儿,说说你娘和你爹是如何死的?我隆齐必然要找到凶手!”隆齐问道。安屏有一次跟广粽提及过她爹娘的死,广粽在找到隆齐以后,便奉告了隆齐。
“好好!”隆齐笑着擦了一把泪,拍了一下安屏的头。
“我的屏儿真了不起!嗯……你的经脉合适练功,比娘舅强多了,你既然会了敛气术,学起雪冥功便事半功倍。屏儿,明天开端你跟小横子就在这院子里好好练功,你放心,固然这里是皇上的地盘,但也是你娘舅的地盘,你别惹事,就没人敢欺负你!”
“你二娘舅的下落我也探听清楚了,被你外公赶削发门后就跑去了青州,现在在青州做着药材买卖,还是没有结婚,不过倒是收留了一个小子当义子,日子过得还拼集,唉,他也是执念,不过,只要他感觉好就成。”隆齐说着家里的老二沈原,沈原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老婆叫陆柔,本来俩人干系极好,但厥后沈家家道中落,陆柔的父亲便退了婚,并在半年以后将陆柔嫁去了外埠。
安屏听完,得知这世上另有一名亲人,她很欢畅,固然她从未见过那位倔强而痴情的二娘舅。
安屏去书房躺下,想了一会儿爹娘,又流了一会儿眼泪,便沉沉的睡了畴昔。
“女人都谨慎眼,算了,今后可不准再骗我了。隆爷,我们住哪儿?”乔漾问一边笑眯眯看着俩人的隆齐。
“嗯。娘舅,你也别太难过,从现在开端,我会陪着你。”
“我累了,先去睡了。”乔漾可没有安屏那么镇静,她打了一个哈欠,去了已清算好的书房。
“娘舅,我哪会惹事啊。”安屏一心只想练功,她对这诺大的皇宫另有宫内的人,涓滴没有招惹的兴趣。
“娘舅,你在说甚么啊?”安屏摇着隆齐。
“你啊,跟你娘一样,都是循分的孩子。好啦,现在天晚了,你早点睡吧,明儿上午娘舅有事,从下午开端,娘舅便教你工夫。”
“娘舅你别如许!”安屏鼻涕眼泪直流。
“啊……我的好妹子啊,是哥害了你啊,都是哥害了你!”隆齐又一次捶胸大哭。
“嗯,也是这个理,唉……”隆齐的胸中仿佛存了一海的气,如何也叹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