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奇异!”安屏不信。
走了两三丈远,安屏回了一下头,瞥见鹿鹿儿走远,正筹办转过甚的时候,眼睛不经意扫过鹿鹿儿的双脚,她妈呀一声叫了出来,她竟然瞥见鹿鹿儿双脚离地,踏空而行!
“那就瞥见了呗……我说安屏,你比我还势利,你想要甚么好处?莫非看一眼就能被渡化升仙?切!”
“就是在路上走着走着,撞到那和尚身上,就死定了。因为和尚常常在每月月朔这天出来,以是又叫月朔僧,而这一天那些好人们便躲在家里不出门,就怕上了街撞到月朔僧。”
“这把小刀好玩!”安屏指着架子上的一把匕首,那匕首从柄到尖乌黑如墨,让安屏想到磨墨的墨棒。
“他是谁?你府里的人吗?”下到后花圃的时候,安屏猎奇的问。
安屏咧了嘴,被乔漾拖着一起小跑。安屏本想问是甚么人住的处所,却见乔漾不悦,便硬生生的憋了归去。
乔漾将安屏带到她的书房,她走到一个落地青花瓷瓶跟前,用手悄悄在瓷瓶的腹部有节拍的敲了几下,俄然瓷瓶背面的墙面翻转,暴露一个埋没的房间。
安屏被她看得别扭,低下了头,拉着乔漾的手,摧她快走。
安屏这才记起面前的女子。
太尉府很大,若没有乔漾带着,安屏百分百会走失,固然入夜,太尉府的豪华在安屏眼里不甚清楚,不过月光够亮,加上廊上的灯光,她还是看花了眼。
“哦。”安屏也没再过问。
安屏没有爷爷奶奶,打一出世,家里就只要父母,现在有个这么繁华的奶奶,她做梦都要笑醒了。
“哈哈,快起来快起来,是个聪明的人儿。”
“看看你,又哭,你一天都哭多少回了。”乔漾不欢畅。
又回到了乔漾的院子,乔漾屏退了统统的丫环,让她们都去院子里看玉轮,没有她的叮咛不准进,几个小丫头唯唯诺诺的应着退了出去,很惊骇她的模样。
“嘿嘿,问问罢了,你不是很想瞥见吗,我觉得能有些实惠。”
“那和尚就在大街上走着,瞥见他的人不是很多么?”
“好啊!”安屏当然乐意。
“如何了?”乔漾回身,见安屏朝着鹿鹿儿的背影瞪大了眼睛,一副惊骇莫名的模样。
“可别以为对你好就是好人,不过你记着了,这太尉府只要三小我你能信赖,老太太,我,另有我娘,别的人,你见了面点个头就是,对你再好你也别打动,背后都藏着一把刀,随时想你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