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签个你只能给我做,不能给别人做的左券文书。”
不说武植让潘弓足持续几天抓紧赶制“女儿喜”。
李瓶儿掠了一下鬓边的头发,摇了点头,“说了,她不肯。”
“签甚么文书呀?”
吴月娘淡淡地看了李瓶儿一眼,“你这是去哪儿呀?”
西门庆想了想,又问:“她这么大了,就没许个婆家吗?”
“行行行,没有题目,我这里刚从姑苏进了批好料子,你们尽能够选,给你们打八折就是了。”
“难事儿,甚么难事儿,能说给我听听吗?”
李瓶儿把一小捧磕好的瓜子仁递给西门庆,西门庆懒懒地吃了一颗问李瓶儿,“明天白日,我听到师师在房里哭,她是如何了?”
“我也不晓得,师师是个矜持好强的人,不肯意让人晓得这事儿,我还是从莺儿那边偷偷探听到的。”
武植眼睛盯着李师师,对吴月娘道:“是啊,小可晓得你们两位明天要来,特地在此等待。”
李瓶儿说了些欣喜的话,渐渐地把话头儿转到西门庆想纳李师师为妾的上面。
武植转了转眸子儿,坏笑着说:“这叫‘女儿喜’。”
李瓶儿难堪地笑了一下,“mm,你听我说,我也晓得你不肯意做人家的小妾,但是叔叔现在不是摊上官司了吗?叔叔只要你一个女儿,又没有男丁,只要你能够救他出大牢,如果你当了我们家官人的小妾,这五百万银子不就有下落了吗,你爹爹,我叔叔不就少受些苦吗?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呀。”
“大奶奶你出来就晓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瓶儿来到李师师的房里,见李师师愁眉不展,面带忧容坐在炕上发楞。
迎儿当即从内里跑了出来,“爷,有甚么事呀?”
“好了,好了,你这个夯货如何能明白。我们还是谈买卖吧,这几根竹丝,削好了,粘好了算一个,你卖多少钱一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