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缨耳朵里听到身材右边传来一个惨痛的喊声,他猎奇的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一样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男人正闭目仰着脖子对天嚷嚷着。
何长缨吃力的扭着头,气愤的张嘴就骂。
在瓢泼的大雨中,何长缨惊惧的看到,阿谁在雨中摇摆的头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直勾勾的望着本身。
何长缨浑身一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莫非竟然不是在做梦!
而阿谁大汉的双手正高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电影,合力挥刀朝下砍去。
因为用力过猛,锋利的刀口都被他硬生生的给砍卷了。
“咔嚓!”
然后他一只手握着方伯远头颅上的辫子根,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何长缨俄然听到身后一个宏亮的声音斩钉截铁的命令,不带涓滴的踌躇。
就是这孙子踢我的?
大雨澎湃,一道雷霆从高天轰隆而下,刹时把六合耀成一片乌黑。
“杀了他!”
何长缨背后的那道宏亮的声音里带着微怒。
“咯咯咯咯――”
远方雷声模糊,吵嘴色的天下里,时明时暗。
“何长缨,方伯远,临战怯敌,企图投降,弃船脱逃,按军律法当斩!”
这梦做的可真够实在的。
这是又在那里?
这又是甚么鬼?
然后大刀手低头看了一眼手里大刀那反卷的刀刃,走到中间的刀架,‘噌’的一声把这把卷口大刀插进刀鞘,又‘噌’的一声重新抽出一把雪亮的大刀。
“啊――”
那锋利的刀口在狠狠的剁上阿谁闭眼仰天长吼的男人的后脑袋子以后,刀尖一荡,尾端就远远的扫到了何长缨的肩膀上面,顿时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何长缨的牙花子开端不受节制的,狠恶的颤抖起来,此时他乃至已经感受不到了肩膀的刀伤带来的剧痛。
大刀手满脸奸笑着走到刘大成的身后,深吸一口气,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大刀。
“这个梦做的可真不科学,没看到这个猛男哥把避雷针举的这么高,都不来劈他,瞎了么?”
心内里只要一个声音在来回的滚荡着:我仿佛真TM的穿越了,并且悲催的是下一个脑袋壳子仿佛就该轮到我了!
死不瞑目!
嘿嘿,不过值了,哥的一板砖也把他的脑门子开了西瓜瓤。
如何办?
“冤枉啊!”
对,我现在必然是在病院里昏睡着缝针,秦伟那孙子的这一棍子敲的可真TM的实在。
阿谁大刀手把方伯远的头颅朝着摆布人群揭示了一圈,顺手丢在地上,跟个拖着大尾巴的大蝌蚪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