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明萱抬开端来,目光朴拙地开口,“提及来,现在已过了晌午,我和侍女都久未进食,腹中有些饥饿呢,能不能请世子替我们寻些食品来?”
调换甚么呢?
公然,周渊武将出身,纵胸有鸿堑,到底投鼠忌器,耐烦便差了一些。他见明萱气定神闲地靠着歇息,既不要求痛苦,也不告饶诘问,内心一时便有些忐忑,因忌讳着明萱处之泰然的背后另有玄机,他的表情便也暴躁了起来,虽竭力袒护,但到底语气里能得窥一二,“安平王妃不怕我?”
那么,这里想来该是通州地界了!
恰是临南王世子周渊。
明萱脸上笑意更浓,“再说,我和我腹中的孩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夫君定是不肯依的,他那小我夙来坚信以牙还牙,世子的结嫡老婆可还被关押在盛都城的刑部大牢呢。我哥哥的脾气也不甚好,虽说押送临南王的家眷还京,可南疆到盛京天长路远,途中不免有些个闪失,大人尚可,年纪小的孩子却一定接受得住……”
她并不是那等能够随便拿人家眷来威胁的人,但此时她在周渊手中,少不得也要借此来敲打一下他,“以是,我非常信赖,世子不会让我和腹中的孩子受一丁半点的伤害,不然,世子费那么大的周折请我到此的用心,便就付诸东流了。世子,你说我想的对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