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想要将祸水引到杜娘子身上,语气狠恶起来,“世子夫人您想,若非大奶奶内心稀有,奴婢不过是粗心少放了一味冬麦,她如何就想获得要去抄奴婢的屋子?定是杜娘子惹的祸端!”
她手重扬,便有婆子送了黄婆子出去。
头一件事。便是晨昏定省。
便是想要难堪一下这位新媳妇,还得她亲身派人去传。
黄婆子见她语气有所松动,忙道,“那倒未曾。只是我瞧这些天,大奶奶和门房上的杜娘子走得近,召她进内屋说了好几次话,传闻还赏了她一对新式的耳环,杜娘子固然来得日短,可却也晓得很多事的,难说是她流露了甚么口风。”
这也便罢了。最令杨氏愤恚难当的是,她苛责新妇的名声不知何时竟然传遍了全部盛京,前些日子列席建安伯梁琨的续娶婚宴。那些贵妇人们对着她背后指指导点,若非她职位显赫,就只差指着她鼻子说三道四了。
暖阳温暖,一室温馨。(未完待续)RQ
昨日宫里头皇后娘娘特地宣她进宫,本来娘娘亦听闻了此事。
杨氏嘲笑一声,“不会开口的人,才是最令人放心的。”
黄婆子叩首如捣蒜,额头上都破了一层皮,“奴婢得世子夫人恩德,毫不是那等背主之人,奴婢到了外头,定然绝口不提一个字,还请您放心。”
她顿了顿,“如果有人要对她倒霉,救下她,将她送到何贵那去。”
黄婆子冒死点头,“不信您去问问其别人,都瞥见的。”
明萱笑容满面地接了,恭恭敬敬地摆在了正堂,却还是我行我素,温谈笑语,素手相携,在人前固然矜持端庄,却从不避讳着院子里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