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仁烟的一席话,连严厉的侍卫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被这么多人当众嘲笑,路霞儿被气的差点儿就想冲出铁牢了,或许是看着温仁烟平时非常暖和,路霞儿嘲笑了一声,“你说别人有病,我看你最有病吧?像你这类货品,我当时就该在门口大吼着冲上去给你打几巴掌,归正那么多人都向着我。明天开堂鞠问的时候,看我不闹得你们鸡鸣狗吠,到时候让你身败名裂!”
“是啊。干甚么。本身做的事情本身不晓得了?”路霞儿见四周都是保卫,立即说道。如果她说我的有一点不符的话,这些保卫都会禀告沐皖,这下她就费事了。因而路霞儿挑选持续装疯卖傻。
“你!!!”路霞儿从床上弹起来,指着温仁烟喊道,“你――你脑筋有病!!”
温仁烟吼得舒畅了,一抬眼就看到一脸淡然的看着他,嘿嘿了两声,“沐皖大大,被吵醒了啊?”
“好啊。你等着。”温仁烟的语气中带了点咬牙切齿。他对路霞儿本不在乎,但是路霞儿对他上升到“有病”的程度,让他非常感觉愤恚。一个骂别人脑筋有病的人,能好到哪儿去?
温仁烟回到了沐王府中,瞥见沐皖正坐在院子的闭目养神。黑发从他的肩膀垂下,在胸口悄悄躺着,月光的晖映下,他的脸没有一篇惨白,而是眉眼如黛,颀长的眉毛在脸上如同点睛之笔。他的腰肢上一只乌黑的小猫正趴在上头,见到温仁烟来了,轻手重脚地从沐皖身上跳下。
他顿了顿,说出了和沐皖一模一样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