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VIP病房住了个危重传抱病人,比来在高强度消毒,只剩浅显病房。萧怀樱便在四人间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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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她变作人形后,被他将袖子挽上去,暴露乌黑的胳膊,“不扎针,就吃药……吃药好不好。几千年了,大师只吃药,不也过得好好的吗?不要崇洋媚外!”
“帝君。”她忽地抬开端。
“手疼。”浑身滚烫的萧怀樱将脑袋靠在他肩上,娇气地蹭了两下,软糯的尾调略带沙哑,像抿了一小口蜂蜜,唇齿留香。
委委曲屈的萧怀樱被秦昭和牵了归去。
但小妖精太乖了,不由自主地从额头吻到了下巴。
他戴了玄色圆框眼镜,像上个世纪文质彬彬的墨客,手执一古旧烟斗,目光瞥了眼瑟瑟颤栗的小白狐,拿起羊毫问病史,“说说吧,那里不舒畅?”
“如何了?”
但秦昭和还是处变不惊,不为所动地淡定了三秒钟,在滚烫的额头上悄悄吻了一下,将她搂住,“病好了就不消挂针了。”
他方要站起家,凳子下俄然长出一根钉子,整头狼往前一倾,踉跄摔在地上。
他低头看向裹成蚕茧的萧怀樱,语气和顺,“别理他,我们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