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不由的乐了,晓得娘亲这也是担忧,而这在徽商内里很遍及,徽商大多在外跑,有的好几年也不回家,以是常常在外娶二房。
神采不太都雅,一个入赘的,如果真偷偷又娶了二房,那是毫不能估息的,李家丢不起那人。
“咱家也有的,只是都叫你们爹给败光。”奶奶也嘀咕着。当初,家里凡是有些值钱的都被李景福拿出去赌掉了。
想着,这倒确切要提个醒,恰好,这封信是以爷爷的名义写的,爷爷敲打自家老爹几句,自无不成。
“实在我也做不太准,不过,那方墨是唐时的龙香墨应当不会错的。”贞娘抱着小笑官道。又说了一下那墨的一些特性。
喜哥儿说的不清不楚的。
“哦,如许啊。”贞娘点头,这在她的料想当中,只是没想到最后倒是孙月娟的爹上位了。
正想着,却看冯氏一脸气哼哼的出来,嘴里嘀咕道:“真还当你们本身还是当初的李家八房啊,早就不是了,还端着高门大户的架子啊,我这也是美意,不忍贞娘被迟误了,没成想倒是美意没好报,算了算了,你们家贞娘啊,我家二郎攀附不上。”
“对了,贞娘,刚才喜哥儿说你金花姑父在姑苏又讨了个娘子?这是如何回事啊?”这时,赵氏一脸猎奇的问。
“嗯,信还在我的桌上,你一会儿拿来念给你娘听听,再趁便把这事情在信里跟你爹提提,让他重视一下。”一边李老掌柜道。
冯氏说着,一把又扯了孙月娟:“走了,回家了,今后啊,这里少来。”
见到贞娘就站在院子里,孙月娟嘻嘻一笑,便推了门出去:“你昨儿个没有去领桐油,明天我爹让我给你送过来。”
“贞娘,你在信里再提一句,让你爹放心赢利,别起花花心机。”赵氏又俄然的道。
贞娘则一脸迷惑的看着孙月娟。
“感谢孙叔了。”贞娘接过桐油,随后又问道:“甚么事这么欢畅啊?”
只是刚走到院子里,就听院门吱呀一声被翻开了。门外探了个头正来,恰是孙月娟。孙月娟手里还提着一壶铜油。
“我爹升职啦,因着你那烟料的事情,明天郑管事被邵管家罢了职,我爹顶上了。”孙月姐一脸笑容的道。
李老掌柜想着,又那里晓得,他之前没看错,当时的贞娘确切是想骗吃的,跟现在的贞娘是两回事。
贞娘和喜哥儿进家门的时候,已是午后。
孙月娟倒是未语先笑,还一个劲的瞅着贞娘,看的贞娘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跟着孙月娟进门,她的身后跟着她娘冯氏,也是一脸笑开了花似的。
“嗯,当年,祖上留下很多古墨的,我们几房兄弟都分了些,你六爷爷家有唐时的龙香墨也不希奇。”一边李老掌柜道。而内心欣尉的倒是贞娘能一眼认出来,想来这些年这丫头是真的下了苦功的。
“吃过了。”贞娘浅笑的道。
李家一家人还在吃午餐,赵氏跟杜氏婆媳两个一早就去了桑树地,锄草施肥的忙活了一个早上,才刚从地里返来不久。
这是李老掌柜对孙家两个儿子的评价。
想着,贞娘便去了爷爷的房里,拿起桌上还没有封口的信,翻开一看,无外乎就是鼓励自家老爹勤奋做事的一些话,贞娘因而拿起桌上的笔,砚上墨迹还未干,贞娘就借着砚台上的墨把金花姑父的事情跟自家老爹说了说,也就是提个醒儿,想来这时候,六爷爷定然已经派人去姑苏探听了。
“娘,那只是猜想,也不知真假的。对了,我爹不是在姑苏吗?怀德叔还没有走吧?咱家写给爹信送去了吗?如果没送去就问问爹,让他悄悄探听看看真假。”贞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