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贞娘,刚才喜哥儿说你金花姑父在姑苏又讨了个娘子?这是如何回事啊?”这时,赵氏一脸猎奇的问。
不是贞娘诡计论,贞娘能够必定,冯氏必是有所图,想着这两天产生的事情,无外乎本身一手点烟技术。
“咱家也有的,只是都叫你们爹给败光。”奶奶也嘀咕着。当初,家里凡是有些值钱的都被李景福拿出去赌掉了。
孙月娟倒是未语先笑,还一个劲的瞅着贞娘,看的贞娘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当然,统统只是想想。
“嗯,信还在我的桌上,你一会儿拿来念给你娘听听,再趁便把这事情在信里跟你爹提提,让他重视一下。”一边李老掌柜道。
“返来了,吃过了没?”奶奶吴氏叠声的问。
贞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事回身把讨来的生漆放进柴房,又把借来的篾盘放到院子里,这才回了屋。
“爷爷奶奶,娘亲嫂子,我们返来了。”贞娘打着号召。
想着,这倒确切要提个醒,恰好,这封信是以爷爷的名义写的,爷爷敲打自家老爹几句,自无不成。
“功德儿,你娘在吧?我跟你娘有事说。”这时冯氏一摆手大咧咧的道。
喜哥儿说着,就往那桌角蹭。
“娘,那只是猜想,也不知真假的。对了,我爹不是在姑苏吗?怀德叔还没有走吧?咱家写给爹信送去了吗?如果没送去就问问爹,让他悄悄探听看看真假。”贞娘道。
至于李大郎,他在油坊里做活,中午一贯是不回家的。
“娘……”孙月娟难堪的叫了一句,终究却硬是被冯氏拉走了。
随后又把娘亲的叮咛补上,便拿着信出来,筹办先读一遍给娘亲听,然后就送去怀德叔家。
见到贞娘就站在院子里,孙月娟嘻嘻一笑,便推了门出去:“你昨儿个没有去领桐油,明天我爹让我给你送过来。”
难怪月娟的娘亲这么欢畅。贞娘随即又一脸猎奇:“那你娘找我娘干甚么呢?”
贞娘则一脸迷惑的看着孙月娟。
看着晃当的院门,贞娘明白,不消说了,定是婚事谈崩了,这在贞娘的料想当中,自家娘亲可不是个傻的,又哪能不明白冯氏的所图。
贞娘一听这话,眉头倒是不由的皱了一下,冯氏之前对她甚么态度她是清楚的,常日里倒还好,但唯独在孙千一上倒是防她防的短长。这会儿却俄然转了性子来提亲?
“孙家两个儿子,大儿子脾气莽撞打动,又兼好勇斗狠,不是夫君,二儿子,性子脆弱,更不是一个有担负的人,都不是良配。”
正想着,却看冯氏一脸气哼哼的出来,嘴里嘀咕道:“真还当你们本身还是当初的李家八房啊,早就不是了,还端着高门大户的架子啊,我这也是美意,不忍贞娘被迟误了,没成想倒是美意没好报,算了算了,你们家贞娘啊,我家二郎攀附不上。”
喜哥儿说的不清不楚的。
“不过,走了这些路,肚子好象又饿了。”一边,喜哥儿摸着肚皮,这家伙是只馋猫,只要有吃的,也甭管那肚子垫不垫得下去,老是要吃到嘴里才欢愉。
“感谢孙叔了。”贞娘接过桐油,随后又问道:“甚么事这么欢畅啊?”
这小子常日里没事就去听书,这提及八卦来竟也学了平话的那一套,顿挫顿挫的,倒也挺吸惹人。
想着,贞娘便去了爷爷的房里,拿起桌上还没有封口的信,翻开一看,无外乎就是鼓励自家老爹勤奋做事的一些话,贞娘因而拿起桌上的笔,砚上墨迹还未干,贞娘就借着砚台上的墨把金花姑父的事情跟自家老爹说了说,也就是提个醒儿,想来这时候,六爷爷定然已经派人去姑苏探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