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前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听得大哥李正良正跟着门房打着号召的声音。
“嗯,我想过了,虽说大哥跟葛秋姐和离了,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跟大哥说一声好。”花儿点点头道。
“堂姐,帮我写封信。”晚间,吃过饭后,花儿神情恹恹的走进贞娘的房间。
“娘,大哥这般较死劲,定有他的来由的。”贞娘自也帮着自家大哥说话。
“我再去找席老板。”李正良跳了起来,一脸镇静的道。
“可不是。”赵氏恨恨的应着,说到鞑子,李景福就是死在鞑子的手上,赵氏恨不得生生的吞了这般贼子。
花儿听过后点了点头:“嗯,这就行。”随后谨慎的把信收到,等明天再交车驿马行去托人送到徽州就成了。
以是说姜是老的辣呀。
第二天一早,李正良吃过早餐,便唤着自家妹子一起出来,一应查验的东西自是要备齐的。RS
别说,孙月娟固然较畴昔少了一份坦直,但却多了一份圆融,这是人生历练的精华。
“一会儿你就晓得了。”贞娘回道。
至于义厚生号那边,这段时候,罗九也忙,他在南京,除了开钱庄外,还要收货的,主如果松江布和米粮等,传闻是替戚家军买的军资,终归这段时候忙的不见人影,再也不似前段时候那般落拓的晃当,时不时的冒出来吓人一跳了。
说实话,他们徒弟传下来,看东西吵嘴端赖一双眼力,竟不晓得另有这么简朴的查验体例。
傍晚,贞娘从墨庄里回后院的木楼。
“嗯,正良做事有一股子钻劲的。”一边黄氏道。
可题目是他口拙,却又解释不清楚,成果到最后反而在席老板眼里落得一个在理取闹的印象。
“哎,朝廷这些年来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北边鞑子也闹的凶,各地的匪患也此起彼复的,如此下去,百姓的日子难过,我们商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黄氏道。